換做平時,祁紫芸肯定會尷尬,但現在她可不會這麼覺得。
是蕭御謙他自己讓用的,和她無關。
回頭見蕭御謙把手縮回去,他正嫌棄地眯眼看著他的袖子。
那一刻,祁紫芸破涕為笑,“你後悔了?”
“……”蕭御謙皺眉,“是。”
得到這麼真誠的回應,祁紫芸的委屈感漸漸地消散了許多,她這下只想得逞一笑。
感情就是這麼突然。
來得快,去得也快。
只要能及時得到宣洩,回過頭再想時,心也會平靜許多。
蕭御謙看祁紫芸這模樣也不適合回去,出自送人送到西的想法,他還是讓祁紫芸在後院的亭子裡先坐了會。
期間祁紫芸發現蕭御謙盯著她的手看,她才給蕭御謙解釋了當時的情況。
“事情太突然,當時也沒管那麼多了。”祁紫芸苦笑。
其實真正發生的那一刻,疼痛感遠遠跟不上本能,回過頭時,才意識到了究竟有多疼。
蕭御謙看祁紫芸又在勉強自己笑,他這次卻不再勸說了。
他相信祁紫芸的自我調節能力。
“你做得沒錯,錯的只是你的底子太弱。”蕭御謙客觀地說道。
祁紫芸盯著手掌心,“殿下說得對,的確太弱了。”
她的根底是不弱,可這身體底子弱,那是事實。
能承認還好,如果連這都不願承認,蕭御謙覺得他都沒必要和祁紫芸說下去。
祁紫芸放下手,瞥見蕭御謙冷淡的姿態,她尷尬地咳兩聲,試圖引起蕭御謙的注意。
“剛才是我胡言亂語,殿下你不要介意,當我在說瞎話,你不要當真。”祁紫芸道。
剛才控制不住,實在是丟臉。
“無所謂。”蕭御謙倒不在意,人總會有難以控制的時刻,他能理解。
只是,“你說的也是事實。”
祁紫芸一愣,抬起看蕭御謙,意外他會這麼認為。
“倘若我們快一點,你也不至於遇襲。作為一名女子,我們本該把保護你放在首要,但還是讓你一人走開了。”
蕭御謙說這些話時,他沒看向祁紫芸,也不想知道祁紫芸會有什麼反應。
他在述說著他所認為的事實。
當時如果他猶豫,讓祁陽爍不要多管閒事,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