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紫芸的變數太大,和先前幾乎對應不上,再加上還因為柳兒這個意外因素,導致他認為先前的資訊也許都是錯的。
這麼一來,要如何定義祁紫芸,是頭疼的問題。
若此女不是丞相府的女兒,他早該置之不理,又或者讓她認清楚本分。
但丞相是不能動的人。
因而,丞相府的嫡女也是如此。
見祁紫芸還在犯迷糊,蕭御謙無聲嘆息,“你落入水中後很快便暈了過去,那丫頭只站在邊看,到夫人來後,是她和夫人解釋的。”
“!”祁紫芸瞪大眼睛,對柳兒的認知又重新整理了下限,“殿下是說,她看到我溺水還沒來救我?”
蕭御謙沒出聲,只用冷淡的眼神回答祁紫芸。
好吧,祁紫芸感覺頭都大起來了。
柳兒真是讓她意外重重,即使是想著有人來救她,作為丫鬟也不應該只站在那邊不看吧?
關於這點,其實祁紫芸自己也是無奈。
她雖然是有女配的記憶,但如果沒有人提醒或她沒刻意去回想,她其實也是一無所知。
祁紫芸開始沉思,回顧記憶後,還真是柳兒推了蕭御謙,而蕭御謙認準了女配,落水前拉著女配一塊入水。
再看看現在蕭御謙皺眉,對這情況似乎也有不同理解時,祁紫芸突然有了點心思。
真要說起來,這事情……如果沒有柳兒,是不是就不該發生?
當下,祁紫芸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她自認自己的良心還在,但她不可能因為良心,而搭上自己的命數。
不論別人是怎麼想,起碼在她知道柳兒無視女配溺水的行為後,祁紫芸覺得柳兒不值得她善良。
“殿下,若我現在再和你說,當初推你入水並非我意,你會信我嗎?”祁紫芸直視他,語氣中帶著些不安,卻不是害怕,而是連她自己都很迷茫的感覺。
蕭御謙眯眼,此事不管是對祁紫芸,還是對他而言,都必須做個了斷。
他不得不承認,現在的祁紫芸比先前聰明多了。
亦或者,先前是故意裝糊塗。
“祁紫芸,如果說我只知道柳兒是太子的人,還推我入水……對我而言,有何用?”蕭御謙也有許多想法,可大部分還得看祁紫芸如何想。
蕭御謙曾厭惡祁紫芸是事實,可一旦能達成利益關係,私人感情便得先放一放。
祁紫芸自信淺笑,“殿下說的可不就是事實?”
祁紫芸心想,既然已經決定要怎麼做了,又何必做出煩惱的假設?
她抬頭,看了眼萬里無雲的藍空,“只要殿下願意接受,鳥兒也能飛出金籠。”
若是他人敢對蕭御謙這麼說,只會讓人笑掉大牙,嘲諷自不量力。
然而祁紫芸不一樣。
她的父親是深得皇帝信任的丞相,而丞相只把女兒當做掌中寶,因而,她還真能做得到。
但這隻金貴的鳥願不願意此時展翅,還得看鳥兒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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