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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節 黑姑歸鄉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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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虎上前拉著黑姑的雙手,流下了心酸的淚水,黑虎一生很少哭過,只流過三次眼淚,第一次是認師傅時流過淚,這是第二次是師傅去世時。這是第三次。他感動的說:

“命苦的孩子,立事早啊!”

蕭懷忠叫自己的女兒也上前施禮叫聲舅爺!黑虎高興的答應著。他仔細觀看二位小姑娘,相貌很相似,身穿同樣青色契丹服裝,二個女孩都是象熟透了的蘋果的小臉蛋,閃耀著紅豔豔的光澤。契丹人特有的化妝模式;從腮上直到眼角揉上胭脂象兩片發光的粉色桃瓣。頭挽如意髻。腰擠琥珀瓔珞腰帶。把二個女孩打扮的玲瓏漂亮。她們是天生乖巧機靈,活潑可愛的一對小姐妹。

蕭懷忠問道:“恩人他老人家的身體怎樣?”

黑虎說;“我師傅已經逝世一個月了。”

黑虎把師傅得病的訊息,以及餘瑾與父親相見之事講述一遍。蕭懷忠夫妻二人聽後,痛哭流淚,聽到恩人去世的噩耗,內心悲傷,表示哀悼。黑虎又把餘瑾姐姐的經歷對他們夫妻二人詳細介紹一遍。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封餘瑾的手書交給蕭懷忠說:

“師傅的遺囑叫我把黑姑接回象牙山,由餘瑾姐姐撫養,師傅安葬之後第七天餘瑾姐姐特意派我來接黑姑的。”

蕭懷忠夫妻二人驚喜的說:

“黑姑的親奶奶還健在,而且就是宰相的三夫人,這是天大的喜事呀!”

赫戈單把黑姑叫到跟說:“孩子!你的親奶奶找到了,你有奶奶啦!”

黑姑經常聽養父對她講;自己的親人被壞人殺死了只有外曾祖父,外婆和失蹤的姐姐白姑。而今天又找到了親奶奶,激起了她的幼小單純的心靈,她非常高興的跑出屋告訴白姊妹妹高喊著:“我有奶奶啦!”

蕭懷忠說:“今天是不平凡的日子,黑虎兄弟即傳達了恩人去世的噩耗,又帶來了一件找到了黑姑奶奶的喜訊。我夫妻二人先給你師傅我的恩人立個牌位,燒紙弔唁他老人家。他急速做一個牌位,上面寫到“供奉耶律世義之位,並立在王休姑牌位一起,隨後擺設供品,點香,燒紙。弔唁祭祀。夫妻二人和黑虎,又把黑姑、白姊叫來。五人一起叩拜。按照契丹人習俗,不許哭啼,恩人昇天是喜事。然後全家擺宴,給黑虎接風洗塵。

晚飯後,黑虎提起接走黑姑之事,說:

“您夫妻二人把這孩子撫養九年頭了,這漫長的歲月,讓你們提心吊膽,擔心受驚。為了保護孩子,被迫顛沛流離,背井離鄉。難為你夫妻二人了。叫你們受苦了,我代表過世的師傅和餘瑾姐姐感謝你們。請讓我向你們叩謝。”

他說著要向二位磕頭。黑虎外表看是一元猛將,其實他粗中有細,多年來在師傅的嚴教下,他已經成為開誠布公,善解人意,光明磊落的大義凜然的大丈夫啦,他已經成為一名豪客俠士了,他懂得彬禮謙恭的許多世間大道理。因此才能做出如此舉動。此刻蕭懷忠急忙把黑虎扶起說:

“兄弟!不必行大禮,我二人理應向你們叩拜。你師傅一家對我家的恩情,我們是無法報答的,撫養這孩子是我夫妻二人理所當然應該做的事。我早就預料到你們這幾年會來接孩子,因此這次朝廷追查,我就沒敢往遠去,恐怕你們找不到我們。等你們把孩子接走之後,我就投奔父母,遠去南京今北京)城啦。”

黑虎說:“你們已經撫養黑姑八年之久了,如親生母女一般,我立刻割斷你們母女父女之情,我於心不忍啊!”

赫戈單皺著眉頭說:“我也一直在想;心裡有二個顧慮;一是黑姑和白姊二人形影不離,親密的如同一人,突然拆開她們姊妹,而又割斷她於我們父母之愛。使她一下接受不了。第二是黑姑一時不肯跟你走,就是硬性把她帶走,她要想念同伴白姊和我二人,她會得病的,我們一定要想出好的兩全其美的辦法來。”

蕭懷忠也有同樣顧慮說:“是的,這是個難題,孩子必須要接走,又不能傷害孩子的心,要謹慎考慮周全才是,我的主義是;黑虎弟在我家多住幾天,和黑姑相處熟悉之後,相互有了感情了。再慢慢提出把她接走。”

黑虎聽了蕭懷忠夫妻二人的一番話,心領神會。因此就在蕭懷忠家住了多天,每天帶領黑姑、白姊二個孩子去山裡打獵,教她們騎射,表演拋石彈,練金鏢,給孩子抓飛鳥,捉拿山雞雛。二天後二個孩子便對黑虎舅爺有了好感。到了晚上黑虎舅爺就給二個孩子講他打獵和擊打壞人的故事。經過幾天的溝通,二個孩子對黑虎漸漸的主動接近了,逐漸親近起來,相互有了好感。

一天黑虎把二個孩子放在馬背上,騎馬進山遊玩,路上黑姑看見一對山雞,黑姑說:

“舅爺!那裡有二隻山雞。”

黑虎笑著說:“你倆愛吃山雞肉嗎?”

二個孩子異口同聲的說:“可好吃了,是鄰居家送給的。媽媽會做。”

黑虎問:“你爹爹自己不能打獵嗎?”

“爹爹不會打獵,他是郎中,只能給人家看病掙錢,來養活我們。”小黑姑一片伶俐的口齒回答。

黑虎又問:“你們家不養牛羊,又不能打獵,吃不著肉啊!”

黑姑說:“媽媽用錢買,有時別人送給。”這時白姊尖聲喊叫:“舅爺!山雞跑啦!”

舅爺哈哈大笑說:“它跑不了,咱們要烤雞吃肉呢!”黑虎掏出石彈,向山雞打去,只見一隻山雞被打中。另一隻山雞咕咕叫著飛上天空,黑虎隨手又丟擲一枚金鏢,那隻空中飛著的山雞擺擺翅膀墜落在地。二個孩子高興的拍手叫好。黑虎把二個孩子抱下馬吩咐說:

“你二人去把山雞取回來。”二個孩子興奮的每人抱一隻山雞跑回馬前。黑虎把二隻山雞綁在馬背上,又把孩子抱上馬,繼續走進山裡,黑姑高興的誇獎舅爺說:“舅爺真有本事,象媽媽給我們講故事裡的神人。”

黑虎說:“這些本領我都要教會你們。只要你們認真跟我學,幾年工夫就能學會。學會之後,不但能獵取獵物,而且能擊打壞人,將來替你死去的親人報仇。學會拋金鏢本領,還能用來防身,用途極廣,大有作為。你奶奶的性命就是我用金鏢救出來的。”

這幾句話打動了小黑姑的幼小心靈,她興奮的說:

“舅爺!我和你學金鏢,我一定要學會,給我爹媽報仇。”

黑虎驚訝的問:“你這小小的孩子就懂得給你爹媽報仇,是誰告訴你的?”

黑姑說:“在我剛記事的時候,現在的媽媽就經常對我講;我在一歲的時候,我的親生父母就被壞人殺害了,有二個人把我救出,放在她家寄養,媽媽還告訴我長大了要為親生父母報仇,她對外人說我是她生的,叫我也蠻著別人,因此我把這事牢牢的記記在心上。”

黑虎說:“好孩子!你真怪!我一定把我的一身的武功都傳授給你,只要你跟我回到象牙山,不但我教你武藝,而且你奶奶還能教你識字,讀書,學漢文化。還教你,彈琴,吟詩,繪畫呢!”

黑姑聽的入神,舅爺的一番話打動二個孩子,黑姑高興的在馬背上拍手說:“叫奶奶教我讀書,可以嗎?”小白姊也隨聲喊著:“我也學!”

黑虎得意的答應說:“你二人都跟我回象牙山老家去,我收你二個孩子做我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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