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山村,夜光和星光曬落在地上。周圍是多麼的安靜,一切似乎都在沉睡著。
沒有白天村民的吆喝聲,沒有孩子們玩笑的嘻哈聲。
花草樹木們停止了一天的繁忙工作,野獸們依靠在他們底下呼呼大睡。
微風吹過,在這炎熱的天氣給他們帶來一絲絲涼意。
河流彎延而下,與這滿天亮光相互映照。
如果你見到這裡你會覺得這是個世外桃源,這裡是多麼令人嚮往的存在。
村中一座房間裡,月光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窗戶照了進來。
房間中的一個少年突然“啊”的叫了一聲,翻身醒來。
他的手心和身體已經被汗水沾溼了,他做了噩夢。
旁邊一個男孩也醒了過來,看向那被月光照著滿頭大汗的少年輕輕的問
“做噩夢了?”
“嗯”
“沒事,是夢而已。現在醒了,過幾天就忘了。”說完出去幫做噩夢的少年拿了一件溼毛巾
等到少年擦完汗,兩個人又準備回到了夢鄉之中。
只是那個做噩夢的少年一直未能睡著,因為他知道夢到一些他潛意識裡的東西。
他記得那個夢裡,一個嬰兒被一個騰著空看不清面目的人抱著。
那個人往那個嬰兒的身上放了一個藍色的手鐲,那個人的嘴裡還在說著什麼他聽不清楚。
之後,那個人將那個嬰兒隨手一扔。嬰兒就隨空飄去,消失在雲層之中。
當時的第一感覺他就是那個嬰兒,就被嚇醒了。
少年有時睜睜眼,看看窗外的夜光。他一直在想著這段時間做的這些奇怪的夢,今夜註定是一個無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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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繞著江小七的幾隻血烏開始變得躁動起來,它們身上散發的血腥味更加的濃郁。
大概真的是它們的主人已經在暴走的邊緣了,氣息變得異常詭異。
他們之所以能那麼快從野獸堆裡脫身是有原因的,除了有土匪二當家和任正這兩個強一點的戰力以外。
土匪這次攜帶的已經不再是以前鋒利的弓弩,而是兩個人才能操作的火炮筒。
在土匪二當家的指示下,全部炮口已經正對著拄著柺杖的江小七。
“小子,今天看你怎麼逃。定要將你剝皮抽筋,為我們那些兄弟們報仇”土匪二當家說的語氣非常奮慨
江小七隻是“哼”了一聲,知道要為自己兄弟報仇,但是你們平常在這裡殺的人還少嗎。
他們又何嘗得罪過這幫土匪,他們的家裡也是有人在等著。
卻因為這幫人的貪婪,永遠的留在這暗無天日的山脈中。
誰又去幫他們報仇呢?
任正現在可不管他們在幹什麼,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好好折磨江小七這個混蛋,把這傢伙的嘴給撕下來。
“暗影僕從”就是那些血烏們),已經開始向江小七的位置發起了進攻。
江小七一邊躲避著,一邊提防土匪們。在對付這幫“暗影僕從”們,只要“任正”還不真正出手。
他還是慢慢的拖延時間,因為他已經很靠近那個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