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淡淡的喃了一聲,突然想起那日丞相府的事了,她這多半是來興師問罪來了。
只不過這興師問罪,來的是不是太晚了些?
這都過去有兩日了。
她笑了笑:“既然是大皇姐來了,你還不快命人放她進來?將大公主攔在門外,像什麼樣子?”
“可是公主.....”“嗯?”
“駙馬也在外面。”
南晚:“.....”
現在提起裴言楚,對於前世自己深愛的這個男人,南晚是半點的興趣沒有,管他和南凝之間有著什麼樣千絲萬縷的關係,都牽引不動她半分。
只見她點了點頭:“都讓他們進來吧。”
南晚也沒有讓他們直接去客堂,名義上他們都是自己的親人,也無需搞的這麼生疏。
所以,在他們進來的時候,南晚正坐在椅子上用膳。
方才裴言楚與南凝在外面已經私下見了面了。
南凝知道自己理虧,哪怕上次主動認錯沒討到好處,但是這些年來,也多虧了裴言楚在她身邊出謀劃策,以至於才能讓她這麼的順風順水。
所以,在一些事情上面,她還是很依賴裴言楚的,同時,放眼整個重凰,也只有裴言楚的家室能夠配得上她。
對他,她也是心裡面真的喜歡。
當然,裴言楚的個性她也知道,他可以對他真心真意,一片痴情,但若是被他知道,自己被她利用,翻臉也很快,如果說愛的有多深,那麼恨意便有多切。
回去後,南凝早就想到了是南晚在搞鬼,但是比起裴言楚來,還是裴言楚更重要一些,以至於,她一門心思全在如何和裴言楚解釋,讓他原諒自己上面,根本就無暇顧及到南晚。
可是她每次派近侍傳來的邀請,都被他給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這一次,她只能親自以見南晚的名義,打算和他聊聊。
結果誰知道,在外面的那段時間,他對自己生疏的完全就像是陌生人,明明他們兩個才是這個世上最親近的人。
她到底是皇家貴族出身,被裴言楚一而再再而三的冷落,也來了脾氣,乾脆直接進來,也不再多說好話了。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但凡她有一點耐心,裴言楚心裡的那塊隔閡,已經逐漸的快要被她說動。
但是她的負氣離開,使得裴言楚快要化開的隔閡,再一次的聚齊成為不可觸碰的鴻溝。
南凝再想努力,只怕也只會難上加難了。
問題是,她沒有南晚那麼厚的臉皮,不會死皮賴臉的纏上去。
裴言楚從外面進來,便直接坐在了南晚的身邊,執起筷子,無比親暱體貼的為她夾菜。
這一幕,看在南凝的眼裡,到底是刺眼的。
方才在外面,她也和裴言楚說了,這一切,說不定就是南晚這個賤人精心策劃的。
結果裴言楚還向著這個賤人,說什麼精心策劃的也好,與她無關也好,都都她無關。
聽聽,聽聽這說的是什麼話!
...
本來南晚就不怎麼待見這麼裴言楚了,尤其是白卿出現了以後,更是連和他逢場作戲都不願了。
不過當著南凝的面,為了讓她心裡膈應,她還是配合的將裴言楚給她夾到碗裡的菜給吃了。
南晚笑眯眯的嚥下嘴裡的飯菜,接過他遞來的手帕擦了擦嘴:“不知道什麼風把大姐你給吹來了?這大清早的,大皇姐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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