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的視線,有意無意的落在裴言楚的身上,在他們彼此二人身上進行審視:“你們二人,又怎麼會走到一塊去了?”
“公主,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還是那洛無塵,親口與你說...”“駙馬,我說了,此事與你無關,不要插嘴!”
“....”
心裡到底是不舒服的。
換作以前,眼前的女人從不捨得和自己大聲說話,討好自己都來不及,又更何況像今日這般,厲聲斥責,眉眼不耐。
裴言楚眼底劃過一抹隱晦。
“今日能出現在駙馬這裡,乃是駙馬邀請草民一同品茶,至於洛公子,草民敢發誓,絕不曾對他做過什麼。”
“公主可願讓草民與洛公子當面對峙?草民....”
“公主!公主不好了!洛公子吐血了!”
婢女慌慌張張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南晚聞聲一驚,快速起身,看向那名冒著大雨跑來的女婢。
女婢一臉焦急的擔憂,一路上跑來,早已是累的上氣不接下氣。
她氣喘吁吁的開口:“洛公子...洛公子他從公主走後,就吐了血...還...還不讓奴婢告訴公主....”
聽聞洛無塵出事,南晚怎麼可能還在這裡繼續待下去,她轉身,冷冷的瞪了眼身後的離墨。
“若是被我查到你們今日對洛無塵做的事,豈止是趕你們出府那麼容易!”
她憤憤的一甩長袖離開。
徒留下離墨在房中,直到現在,都是一臉不解。
“駙馬,那洛無塵....”
裴言楚凝著眉,清新俊逸的面龐少有的凝重:“這倒是不知,你今日可曾去過洛無塵那?”
離墨搖了搖頭:“不曾去過。”
先不說那洛無塵性情古怪,不好相處。
他們三兄弟,也不是那等擅長與人交際之人。
說到這裡,像是突然間想到什麼一般。
“三弟今日在公主府賞玩時,倒是撞見了那洛無塵。”
“是嗎?”
裴言楚凝眉看他:“可做了什麼?”
離墨認真的回想了一下,然後很篤定的搖了搖頭:“三弟性子我最瞭解不過,見了面,或許會不平的諷刺幾句,其它的,倒不會做什麼。”
“....”
“這洛無塵...”
裴言楚發現,不僅這幾日,南晚變得讓他有些捉摸不透。
就連這洛無塵,也開始變得讓他有些難以看清了。
若說他想要爭寵,可換作以前,他是從來不屑爭寵的。
每次被南晚命人打的奄奄一息,只要尚留一口氣,就絕不允許她去寵幸那些男人。
想到這裡,他忽然又笑了起來。
或許這樣,才有意思,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