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瞭然,這禾賢這麼恨司徒雙,可想,司徒雙是對他的姐姐下手了。
說不定,他的姐姐,早已不在人世。
“原來是他啊。”
南晚失聲笑了笑,抬頭,看了那倔強的玄衣男子一眼。
“這男人我看上了。”
“公主,禾賢性子太過於陰晴不定,方才竟是要傷公主您的性命....”
如果說方才,司徒池有心將禾賢獻給南晚,可是現在,他就算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
只不過話才說一半,就被南晚給打斷了。
“他到底是想要本公主的命,還是想要司徒大人你的命,想必不需要本公主細說,你也明白?”
果然,在南晚的這句話落下,司徒池便不再說話了。
“公主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氣,不過還是希望公主小心一些,畢竟男人,還是聽話一些的好。”
....
從尚書府回來,天已經很黑了。
禾賢坐在馬車上,一路無話。
想來也沒什麼話,不過是從一個火坑,跳進另一處燒的更旺的火坑罷了。
對於南晚留下禾賢,裴言楚是不怎麼贊同的。
不過南晚執意,他也不好說什麼。
夜黑將至。
裴言楚從馬車上下來,剛朝著南晚伸出手,想將她扶下來。
突然間,南晚像是想到什麼事情一般。
“糟了。”
“怎麼了?”
南晚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趕馬的張安:“原路返回,我有東西忘買了。”
“是,公主。”
“公主....”
“天色不早了,駙馬也跟著我忙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我買完了東西自然會回來。”
說罷。
張安一揮馬鞭,馬兒揚長而去,很快消失在裴言楚的視線中。
...
“公主,這麼晚了,您要買什麼東西?吩咐奴才一聲就行了,奴才幫您買。”
“出府前,答應過我家寶貝的,要給他的貓買幾件上好的布匹,天冷了,給貓做幾件衣裳。”
張安:“?”
就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