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如果你不知道我,就不會見諒了!”沐星辰冰冷的眸子掃視了一眼牛殿長和張虎,只把二人看到心驚膽顫。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聽到沐星辰聲音陡然間提高,牛殿長真的怕了,大量的汗珠在他的臉上滴答了下來,連死的心都有了。
此時,牛殿長恨死了自己,沒有獻什麼殷勤,自保什麼奮勇,如果不是自己主動要求帶隊前來,也不會得罪沐星辰這尊殺神。
“那你什麼意思?牛殿長……”沐星辰故意拉長聲音,問道。
“沐公子您還是叫我小牛,小牛。”牛殿長被沐星辰嚇得直哆嗦,嘴唇都白了,擠出一張比哭還難看的笑臉,不斷地賠罪道:“沐公子,我要知道是您,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冒犯您啊。”
“噗嗤。”看著好像老鼠遇見貓,渾身哆嗦,汗如雨下的牛殿長,白魚笑出了聲。
“牛殿長,你什麼心思我很明白,所以你也不必給我解釋什麼。”沐星辰厭惡的看著他,冷冷的說道。
“不不,沐公子你聽我解釋。”沐星辰這一句話,嚇得牛殿長哆嗦了起來,生怕他一怒之下,動用背後的力量讓自己步顧長徵的後塵。
“你是不是想說,這件事是傅天讓你這麼做的,你沒有辦法。”沐星辰冷笑一聲說道。
“沐公子,傅統領是我話的時候試圖竭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緒,讓自己顯得鎮定一些,結果蒼白的臉色和不斷跳動的眼角肌肉出賣了他內心最真實的心情。
“那如果傅天讓你為非作歹,你也幹了?”沐星辰聲音一冷,咄咄逼人的問道。
“不不,沐公子,我真的知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牛殿長哭喪著臉說道:“我向沐公子保證,從今以後,我絕不會再犯這種錯誤。”
“現在害怕是不是太晚了,一切等傅天來了再說吧。”沐星辰懶得在與他廢話,冷冷的說道。
“牛,牛殿長,他到底是誰?”看到牛殿長急轉直下的態度,傅庸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畏懼的看了一眼沐星辰,問道。
“是誰?老子被你害死了,你還不知道他是誰。”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爬到殿長的位置,屁股還沒有坐熱,卻因傅庸受到牽連,很可能會丟了飯碗,此時的牛殿長都有掐死他的沖動。
正說著,傅天駕駛獸甲車趕來了,當滿身酒氣的他開啟車門,氣沖沖的走來時,一眼看到了沐星辰那張熟悉的面孔,愣住了。
“媽的,怎麼又是這個瘟神,他怎麼陰魂不散。”
當初傅天害怕玉傾城報複,不得不找到自己的後臺,乾陽城主玄長功求助,卻遭到玄長功一頓臭罵。
雖然他至今不明白玄長功為什麼罵他,但他卻在玄長功口中意外獲知了一個重要訊息,乾州王天雲宵重傷複發,命在旦夕,無暇理會他。
得知這一訊息,傅天長舒了一口氣,決定隱忍一段時間,等天雲宵死了之後再慢慢找沐星辰算賬。
可這才安心的過去幾天,沐星辰這廝又來招惹自己,與自己的親弟弟發生了沖突。
而且當他看到滿身是血的傅庸時,更加惱火,要不是顧忌天雲宵還沒死,不到與玉傾城撕破臉的時候,傅天早就怒了。
“牛力,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是誰對我弟弟行兇。”傅天面色嚴峻的問道,全然沒有理會沐星辰。
“這這……”牛殿長看了一眼強勢的傅天,又看了一眼神色冷漠的沐星辰,啞巴了。
“你啞巴了,我再問你話。”傅庸看了一眼支支吾吾的牛殿長,怒吼道。
“回,回稟傅統領,今天的事情好像是傅老闆與沐公子之間的沖突,至於沖突原因,我並不清楚。”牛殿長擦拭了一下額頭上冒出的冷汗,哭喪著臉,左右為難的說道。
“沐公子,不知道我弟弟怎麼得罪了你,讓你對他狠下毒手。”傅天話語一轉,將矛頭直接指向了沐星辰。
“你弟弟無法無天,想要騷。擾我朋友這個理由夠嗎?”看到傅天的態度,沐星辰感到了一絲意外,腦海中閃現出數個念頭,生冷的回應道。
“傅庸,沐公子說你騷擾她朋友,有沒有這件事。”傅天問道。
“沒有,絕沒有這件事,事情起因是因為那個人的女朋友。”傅庸添油加醋的哭訴起來,把自己說成了受害人,隻字不提自己貪圖白魚美貌,想要對她不軌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