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執法殿顯得異常的幽靜,而這時,三輛獸甲車緩緩地開來,打破了莊嚴和肅穆的氣息。
“呂少,你們盡管放心,進入到執法殿,我讓他先脫一層皮。”張隊長從呂飛口中得知沐星辰並無背景,放下心來,誓言旦旦的保證道。
“脫一層皮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的命。”被沐星辰狠狠羞辱,傷勢不輕的呂飛陰狠的說道。
“咕,要他的命。”雖然張隊長平時沒少幹喪盡天良的事,但讓他殺沐星辰卻不敢。
畢竟這種事一旦東窗事發,是要掉腦袋的。
“放心,剛剛我已經通知我父親了,這件事我父親會找人親自來做,不會讓你為難的。”看著張隊長瞬間轉白的臉色,呂飛不屑的說道。
“殿長,您怎麼來了。”當張隊長等人從獸甲車中走下來時,發現執法殿長早早在外面等待,心中一驚,連忙上前行禮。
“不好意思冰牛堂主,呂公子,這麼晚還讓你們來執法殿配合工作。”執法殿長理都沒理張隊長,兩步上前,走到了冰牛和呂飛身邊,客氣的說道:“這件事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和你們沒什麼關系,我這就命人將你們送回去。”
“等等,我想請問一下,這件事你是怎麼調查的?為什麼和他們沒關系?”看著執法殿長媚笑的嘴臉,沐星辰冷冷的問道。
“怎麼,你有意見?”執法殿長眉頭擰成了一團,惱怒的說道:“我執法殿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是嗎?今天我把醜話放在這裡,如果你敢放他們走,我一定扒了你這身衣服。”沐星辰警告道。
“沐星辰,不要裝了,你什麼樣的人,我調查的很清楚,你就一屁民,也敢在我們面前冒充大個蘿蔔。”呂飛目光陰狠的看著他,譏諷道:“不過我如你所願留下來,我要親眼看著你跪地求饒的一幕。”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給我將他帶進去審訊。”剛剛沐星辰的警告,讓執法殿長嚇了一跳,不過呂飛接下來的話讓他放下心來,惱羞成怒的命令道。
“媽的,進到裡面看我怎麼收拾你。”為了在執法殿長面前表現一番,張隊長擼起了袖子,就要親自將沐星辰壓到執法殿。
不過當他迎上沐星辰那雙深邃,讓人不寒而慄的眼神時,彷彿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穿透了,讓他有一種被死神盯住的感覺,臉上的怒氣立即被恐懼所取代。
“你們都很好,很快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王法。”說完,心中早有盤算的沐星辰一步步向執法殿中走去。
“呂少,這小子真的沒有背景嗎?”執法殿長看到沐星辰沉著的讓他害怕,有些不安的詢問呂飛。
“放心吧顧殿長,此人最喜歡故弄玄虛,而且前些日子,我派人對他調查了一番,我敢確定他就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屁民。”呂飛拍著胸脯保證道。
“那就好那就好。”顧殿長點了點頭,放下心來。
“冰牛堂主,您先回去吧,我那個承諾,在適當的時候會給我父親提的。”呂飛深知縱橫幫的勢力,主動示好,保證道。
“好,我等你訊息。”冰牛滿意的點了點頭,坐著執法殿早已準備好的獸甲車離開了。
“呂少,我們兩個傷太重了,能不能先回去。”站在執法殿外,心中有鬼,嚇得腿肚子有點抽筋的光頭男子和莊暉,小聲說道。
“不急,我還需要你們身上的傷,定他的罪。”得意忘形的呂飛沒有發現光頭男子二人恐懼的眼神,緩緩地說道。
“三位,裡面請。”顧殿長雖然身份不一般,但卻沒什麼背景,很想借這個機會傍上呂家這棵大樹,十分客氣的將呂飛三人請進了執法殿中。
進入審訊室中,張隊長的底氣又足了幾分,瞪了一眼面色平靜的沐星辰,冷冷的命令道:“將你的隨身物品全都交上來。”
聽到張隊長的命令,沐星辰輕輕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也沒有行動,直接將他無視了,氣的張隊長牙根直癢。
“媽的,你聾了不成,我命令你將身上的隨身物品交出來。”張隊長看著沐星辰無動於衷,氣的大聲咆哮道。
“張隊長,這種屁民就是典型的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建議你應該換一種方法問話,比如用刑具什麼的。”這時,呂飛三人推門走了進來,喧賓奪主的提議道。
“是是,還是呂公子考慮的周到。”張隊長眼睛一亮,就準備命人去取刑具。
“呂飛,你這是逼我再揍你一頓嗎?”沐星辰嘴角微微上翹,冷冷的盯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