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是可以的。
就比如祝紀融，以武聖之修為，要一劍破開石山，自然可以做到，但——
要如這條一線天一樣，一劍切得這麼深，卻又沒將兩側的石崖毀去，祝紀融做不到。
“那名前輩，也是一名劍聖？”秦青問道。
“呵呵……”祝紀融笑了笑：“恐怕不止？”
“不止？”秦青皺起眉頭，在他的認知當中，劍道的巔峰不就是劍聖麼？
將一門武技，修煉至巔峰，達到返璞歸真的境界，便可稱之為聖。
如劍聖，便是劍道的盡頭。
“劍聖可不是劍道的盡頭……”祝紀融眼中露出嚮往的神光：“在劍聖之上,可還有傳說之中的……”
說到這裡,祝紀融的話停了下來，他笑著搖了搖頭：“好了……現在和你說這些也沒有必要。你還是先走好腳下的路，等時機成熟，你自然就會知道更多的東西。”
秦青微微點頭，他將疑惑暫時收起。
但對於劍道更高層次的好奇，卻是像一顆種子埋在了他的心裡。
未來這顆種子，必然會萌芽，甚至長成參天大樹，而現在他所想的，便是正如師父祝紀融所言，走好腳下的路……
“秦師兄！”
這時候，祝玲瓏也開口了。
祝玲瓏之前都是直呼秦青的姓名。
雖然秦青比他大，但是她的修為比秦青高。
秦青之前還未入金丹之境，她便已經是金丹境了。
但是……經過上一次在九雲山一戰，以後後面太阿學宮那些弟子上門叫戰，這兩件事情之後，祝玲瓏便對秦青很是服氣。
秦青的修為或許還是不如她，但實力絕對要在她之上。
“我去年進入過這條劍道，但是隻在裡面停留了五日。也正是因為這五日，我才突破到凝結金丹成功的！”
祝玲瓏看著秦青：“你的天賦比我要強，我相信你能夠在裡面停留更多天，領悟出更多的劍意！”
秦青微微點頭，沒有說什麼。
“進去吧！”祝紀融說道。
隨後，秦青和祝玲瓏兩人便是先後走入這條劍道之中。
“呼呼！”
一進入其中，秦青便感覺到耳畔風聲呼嘯。
是無處不在的劍鳴。
昔日那位大能，一劍斬落，將這座石山直接劈開，劍氣雖然潰散，但散落的劍氣卻是滲入到兩側的石壁之中，甚至還在這條一線天之中游走。
秦青聽到的這些尖嘯之聲，便是兩側石壁上殘留下來的劍意，以及遊走在中間的劍氣。
隨著越往裡面走，劍鳴之聲便是越加的密集，甚至秦青感覺到肌膚上開始出現了一陣陣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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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劍意的威力！
秦青閉上眼睛，一瞬間，無比清晰地感覺瀰漫周身，就好像無數道劍氣在空中飛舞，纏繞著他的周身。
“我們就在這裡修煉吧！”
秦青睜開眼，看了一眼四周。
這裡應該是這條劍道的中間地段。
而且，這裡稍微寬敞一些。
“好的，秦師兄！”祝紀融點頭，在距離秦青兩三丈遠的地方席地而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