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準面色坦然了些,如釋重負地說道:“我那時也是多嘴了。”
“其實能在仁義醫館做學徒,也是我這個鄉下漢子田大的福氣了,換做平常自然是光耀門楣的好事,只不過我家有個不省心的阿奶和親戚,我怕她們日後來這藉著我的名號給你們添麻煩。”田羅想了想便把自己一直擔心的事說了出來,其實這事不能怪田羅想的多,抑或是自作多情,按照田家老太太那點尿性,作出這些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顧雲準起先只知道田羅是個單身漢子,如今要和陶元準備成親,卻沒想過田羅家中還有那麼一檔子事,他隨即問道:“這話怎麼說?”
田羅不再做隱瞞,面色一沉直接將早年原主遭遇的事還有田老太太以及田家那一大家子幹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田羅所說的那些事,聽得顧雲準那是一愣一愣的,在田羅講完整個故事後,他給田羅和陶元倒了杯水,在一旁搖著扇子惡狠狠說道:“就沒遇見這樣喪良心的親人,怎麼說你也是他二兒子的親生骨肉,她怎能這樣給你委屈。”
“這些都是陳年往事了,不提也罷,只不過我一想到我在這當徒弟的事要是讓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知道,怕是會給咱們仁義醫館添麻煩。”田羅喝了一口茶,滿臉愁容。
顧雲準握著茶杯也意識到田羅話裡的意思,坦然說道:“這有何為難的,你不要多想,只消安心在這幫我做事,至於你那些爛親戚,他們以後到這看病我都不會收的。”
“那真是太感謝師傅了。”田羅怎麼想也沒料到顧雲準會為了讓他在這安心學習而想出這個方法,田羅心裡還是很滿意的,說著他便對著顧雲準行了一禮,就又帶著陶元去做事了。
剛工作的第一天,田羅和陶元兩個人是在忙碌中度過的,到了傍晚兩個人腰痠腿疼地從醫館離開,駕著小驢車往家裡趕。
因著田羅在之前去羅英家借小驢車的時候,說了自己要和陶元去鎮上醫館做學徒,可把羅英高興壞了,她直接交代自家小驢車暫時不用,便讓他放在他家養著,以後用的時候再往回領就行。
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夏末的夜晚已經有了些涼意,田羅著急回家生火做飯,直接將小黑驢子留在了家中,並打算著以後有了工錢就給家裡也買一頭小毛驢,畢竟以後他和陶元是要經常往鎮上來回跑的,總用著羅英家的東西,在外也是要被說道的。
“陶元,以後咱家也買個小毛驢。”田羅在廚房生活,對著院子裡的陶元朗聲說著話。
陶元放下劈柴的斧子,去了廚房,對著田羅說道:“也買個黑的,像二姨母家小黑那樣油光鋥亮的。”
田羅薄唇拉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給灶坑填滿柴後,應道:“你說了算,要紅的我都給你找來。”
“世上哪有紅色的驢子。”陶元被逗的笑出了聲,剛毅的面部線條柔和了不少。
田羅喜極了愛笑的陶元,他也跟著笑著,隨後說道:“你喜歡的我都會盡力去找。”
“不,不要紅的,要黑的就行。”陶元被田羅的深情凝視撩撥的臉上一熱,腳上也挪不動步子,就算田羅把自己按到牆角,他都沒有反抗。
兩個人又接吻了,經過之前的不懈努力,這一次的吻要比之前柔情得多,而且兩個人的吻技也要比之前精湛許多,尤其是田羅,將陶元吻得直接掛在了自己身上,任由自己索取,正當他要繼續加深這個吻時,陶元的肚子叫適時打破了旖旎甜膩的情境。
田羅又將陶元衣服規整好,嗓音沙啞道:“你回屋等我,我做飯。”
陶元貌似被自己那一聲肚子叫弄的不好意思了,但也沒離開,傻乎乎地跟在田羅身後幫忙做菜。
田羅也極其享受這種兩人互相幫助的狀態,陶元洗菜他切菜,陶元淘米他蒸飯,要不是晚上用來洗漱的水沒了,田羅肯定還要和陶元膩在一起,他交代陶元幾句,就去了小河村的公共水井。
家中無水井,每一次出門挑水,都要走的老遠,田羅怕累著陶元,每一次都是自己去挑水,如今到了水井旁更是嘆了口氣,心裡打算著家裡不光要買小黑驢子,還要在成親打一口水井才行,不然每天都出門挑水也是個累活,況且畢竟是公共水井這裡面萬一有髒東西可就不好了。
田羅順利地從水井裡打好了兩桶水,準備挑回去,不遠處他就看見一個同樣挑著扁擔的細瘦漢子朝自己這邊走來,天色已黑他看得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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