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偉葉不假思索地說：“底薪的一千倍？那就是六百萬？”
“你的數學不錯。”《冰》作者說，“在影視行業，捧紅一個人，我說的成為三四線的明星，起碼需要一個億。其他行業，包括文創行業，捧紅一個作者或者一本書，也需要一個億。而且不保證會一定成功，失敗率是接近百分百。這些錢幾乎就是白白浪費掉。這些公司這麼努力付出大量的金錢，誰會知道呢？”
“那為什麼這些公司還要這麼做呢？”琴偉葉問。
“你還是去問問這些公司。這些公司的董事長、ceo行政總裁），很少會聽到，因為下屬不敢告訴他們，因為怕他們嚇出心臟病發作，然後吐幾口鮮血而亡。所以你看到，很多董事長、ceo行政總裁）都英年早逝。一些還受得了沒死的董事長、ceo行政總裁），心理會出現非常嚴重失衡，精神病學上叫做【神經官能症】或者叫做【精神障礙】，他們覺得這些【中之人】付出太少，於是千方百計地去以各種不公平待遇去對待中之人，包括苛刻的合同。這種現象在韓國、日本很容易出現，所以看到這兩國發生很離譜的事情。”
琴偉葉笑了笑，問：“怎麼判斷他們是不是有精神病？”
《冰》作者說：“如果你對這些董事長、ceo行政總裁）【你有病】，他們會大聲斥責【你才有病】。這說明他們很大可能有精神病。相反，如果他們很平靜地接受，並說【是的，謝謝關心】，並且很正常地生活，對你不怨不氣，相信我，他們絕對沒病，他們的心理正常得很。平常人也一樣。因為一個正常人絕對是有能力假裝成精神病，併成功地被確診是患有精神病，然後被送入精神病院接受無謂的【治療】。1973年在美國有一個實驗表明，有八個精神狀態正常的人，成功混入精神病院。而這篇論文的題目就是《精神病院裡的正常人》。”
琴偉葉繼續笑，他覺得自己以虛擬文化為研究題目，但是自己對這一方面還是知道得很少，以後去問一問才行。後來，琴偉葉上網看了看，發現真有這本《精神病院裡的正常人》的書，而且有中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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