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嬌的眸光閃了閃,“爹爹對此人的評價倒是高。”
胡巖接著道,“我雖不關心朝中的事情,可對於許侍中此人的名聲也是略有耳聞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爹爹或許被矇蔽了!”胡嬌意有所指道,許侍中此人胡嬌倒不曾瞭解多少,當時因著許三的事情,胡嬌便理所當然的認為許侍中不是個好人,倒不曾想此人在百官之中評價這般高。
胡嬌轉而又想到沈錢,倘若許侍中名聲這般好,沈錢怕是花費了不少的力氣拖對方下水吧,倒是她魯莽了,給沈錢添了不少的麻煩。
若是她能靜心下來查探一番,興許便不會這般沖動了。
胡巖卻不贊同這話,“嬌嬌有所不知,那許侍中就是一個端端正正的人,那些個下作的手段他斷是使不來的,我們同朝為官也十餘載了,哪有人能裝君子裝那麼久的,不管怎麼說,反正我是不相信他會盜貢品的。”
胡嬌心裡嘀咕著,有些人天生便會演戲,那許侍中興許就是這種人,不過有些事情胡巖不知反而更好有些。
胡嬌笑了笑,沒再糾纏著許侍中的事情,“爹,興許陛下也只是一時遷怒而已,那許三是許侍中的兒子,兒子犯錯,牽連父親也不算什麼,養不教父之過不是麼?”
這話卻沒錯,胡巖點點頭,“許侍中一生中最大的汙點怕就是這個許三了。”
說道許三,那真的是京城中無人不知啊,你小子年紀不小,偏生愛當爺,性子霸道強勢,在京城可算是個小霸王啊!胡巖因著許三的事情還為許侍中可惜來著,沒曾想那小子還真折騰出事兒來了。
胡嬌試探的問了問,“爹爹可還記得自己和許三是否有過沖突?”
胡巖擺擺手道,“那就是個兔崽子,老子才不會跟他一般見識呢!”言下之意便是沒沖突了。興許雅意軒的字畫之爭胡巖早已經忘了。
既然胡巖忘了,胡嬌也沒必要再提起這事,“爹爹大量!”
“不是姐,咱們還是來說說沈錢的事情吧!”胡途見兩人越繞越遠了,他的事情還沒解決呢?
胡嬌疑惑的問道,“沈錢有什麼事情可說的?”
胡巖摸了摸胡途的腦袋,同情的道,“這小子打了沈錢,這樑子可結大了!”如果忽視著語氣中的期待,興許胡途還能當胡巖在擔心他。
“爹,你別說話!”不然我會忍不住忤逆打人的。
胡巖訕訕笑了笑,沒辦法,他一想到胡途被沈錢修理,心裡就莫明的樂呵著。
胡途轉頭看向胡嬌,“姐啊,我那都是為了你,你可得幫我啊!”
“怎麼幫?”胡嬌挑了挑眉。
胡途頓時為難了,“這個......”我也不知道啊!
胡途見胡嬌移開了目光,頓時急了,“姐,你想想辦法,可別讓沈錢找上我啊!”
打人時那勇氣呢?現在怎麼就軟了!胡途可憐兮兮的樣子到底是讓人於心不忍了。
“行了,別多心了,沈錢不會找你的!”說罷胡嬌便起身了。
胡途呆呆的問答,“姐你幹嘛?”
“解決問題去!”胡嬌頭也不回的道。
胡途聽到胡嬌幫忙,頓時心裡安慰了片刻,“爹,姐準備怎麼解決?”他突然想起這個問題。
胡巖老實的搖搖頭,“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