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嬌回到郡王府便把自己給關了起來。
金珠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見縣主出門一趟,回來便情緒低落著,金珠有心勸解幾句,可卻無從下手。
胡巖的到來讓金珠的心也安定了些許。
“見過王爺!”金珠上前行禮。
胡巖看了眼關閉的房門,眉宇蹙了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金珠是胡嬌的貼身侍婢,胡巖自是認得她的,可如今金珠不在房裡侍候著,跑到了外面來,甚至瞧見自己時還緊張了一下。胡巖頓時便唬下臉了。
金珠神情一頓,急忙請罪,“王爺恕罪,奴婢、奴婢也不知道縣主怎麼了!”縣主與沈大人會面一事,縣主下令不能說出去,便是王爺在前,金珠也謹記著自己的主子是誰。
胡巖拂袖冷喝,“連主子怎麼了都不知道,要你何用!”
金珠臉色蒼白的跪倒在地,緊縮著身子不敢言語。
胡巖撇了她一眼沒再說什麼,此刻胡岩心裡只擔心著自家閨女!
胡巖上前敲了敲門,“嬌嬌啊,是爹爹來了,你開下門!”
“爹爹!”胡嬌低諾了兩句,她倒沒曾想胡巖這個時候會過來。
胡嬌心下有事,可這事她又不能跟胡巖明說著,“爹爹找我作甚?”胡嬌悶聲的問著。
胡巖倒也不惱,好聲好氣的哄著胡嬌,“嬌嬌開下門好麼?”
胡嬌起身開啟房門,入目的是胡巖擔憂的面孔,胡嬌瞧著個大男人竟是為著自己掏心掏肺的好,胡嬌心裡酸澀不已。正是因為胡家人對她百般寵愛呵護,所以胡嬌更是把他們當做了親人,不願意他們有任何的閃失。
“爹爹!”胡嬌眼眶發紅。
胡巖頓時有些手足無措了,“嬌嬌別哭啊!心裡有什麼委屈跟爹爹說,爹爹給你做主!”
胡嬌又哭又笑的擦拭著眼淚,胡巖忙得團團轉的哄著,“爹爹我心裡難受!”
“為啥難受啊?”這沒頭沒尾的話讓胡巖摸不著頭腦,“可是胡途欺負你了?”
“弟弟?”胡嬌眨著眼睛望向胡巖,“跟弟弟有什麼關系?”
胡巖訕訕笑道,“那、那你為何難受!”總得有個原因吧!
胡嬌搖搖頭,哭了一頓心裡也舒坦了,胡嬌的聲音帶著點鼻音,“沒什麼,我也不知道為何就難受了。”
胡嬌抱著胡巖的手臂蹭了蹭,“不過爹爹來了我就不難受了!”
胡巖摸摸胡嬌的發髻,“不難受就好!”
胡嬌眯著眼睛笑了笑,不過當她的目光滑至金珠身上時,頓時怔住了,“金珠你怎的跪在地上了?”
金珠諾諾低著頭,“縣主!”
胡嬌頓時明白了,“爹爹,可是金珠沖撞你了?”
胡巖皺了皺眉頭,雖然胡嬌說沒事,可胡岩心裡還是留下了疑問,“這丫頭做事不盡心,改天爹爹給你換個侍婢使喚著。”
胡嬌不樂意了,金珠都跟了她那麼久了,再來新人,她豈不是還得熟悉一段時間,況且金珠做事也穩重。
“爹爹,我就要金珠侍候,我都用習慣了,再來新的,我還不得再□□。”
胡巖卻也不輕易松開,“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