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嬌本就是想給周建芳一個教訓,在京州府待上那麼長的時間,足夠讓周建芳崩潰了,希望她記得這個教訓,別有事沒事的來自己跟前晃蕩著。
護衛退下後,胡巖和胡途便目光灼熱的凝視著胡嬌。
胡巖第一個忍不住了,“嬌嬌,剛才那奴才說的是周小姐?”
胡途倒是直接些,“姐,周建芳進京州府是你幹的?”
這話胡嬌不愛聽了,“什麼叫我幹的,說得好像我做了什麼壞事似的。”
胡途瞪大的眼睛審視的胡嬌,似乎第一次認識胡嬌似的,“姐啊,你還不壞嗎?你都把人家送進牢裡了。”
胡嬌反駁回去,“我什麼時候讓她進牢獄了,我不過是讓她到京州府走一趟而已!”這可是兩個概念!
胡途喊道,“姐,那進京州府和進大牢沒差好麼!”
胡巖一個後腦勺打過去,“咋咋呼呼的做什麼,怎麼和你姐說話的?”
“不是爹,這是重點嗎?”
胡巖點頭,“是重點啊,怎麼你還想教訓老子來了?”
胡途委屈了,“爹,咱能講點道理嗎?”
“我怎麼不講道理了,你對著嬌嬌吼還有理了。”
胡途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得他就是個撿來的,“爹,咱們不是在討論周家的事情嗎?”
“對啊!討論周家呢!”說到這裡胡巖也好奇了起來,“對了嬌嬌,你是怎麼把人弄進牢裡的?”
胡嬌一口氣憋得不上不下,方才看胡巖訓得那麼正兒八經的,還以為他知道啥回事呢?結果......
胡途見著父親問同一個問題也沒覺得不妥,跟著胡巖一眼盯著胡嬌看。
胡嬌無奈,只得滿足他們的好奇心了,“這事說來我也是受害者!”
這話一落胡途就鄙視了他一眼。
胡嬌看得鬱悶,“弟弟你什麼眼神,你不信信,我說得是真的!不然你問金珠?”
金珠恰當的點頭,“縣主說得對,她是受害者!”
即便有著金珠作證,胡巖和胡途也是半信半疑的。
胡嬌道明來龍去脈,“這事兒說來也簡單,那周建芳不是在嫣然閣被我教訓了嗎?然後周家就出事了,估摸著這周建芳是心裡有氣還是怎麼的就記恨上我了,今兒個我出門的時候她就在半路給我設了個局,讓個婦人來訛詐我。”
“那後來呢?”胡巖問道。
“對後來呢?姐你怎麼做了?”
胡嬌喝著茶潤喉,金珠見縣主沒出聲,便大著膽子往下說了。
“後來啊,縣主聰慧,當機立斷的便尋了大夫過來,又三言兩句的唬著了那婦人。那婦人也是個眼皮子淺的,沒兩下就被縣主問出了實話。”
胡途問道,“那周小姐就這樣罷休了?”
金珠接著道,“自然沒有,周小姐還嚷嚷著讓縣主賠禮了事呢?結果縣主就把她們送官了!”
胡巖啪的一聲拍在桌上,“這等惡毒的女人就該送官,嬌嬌以後你再碰到那個周建芳,遠著點,也不知道那女人什麼心腸,免得傷著了你!”
“知道了爹爹!”
正說著話,張媽來了嬌苑了。
胡巖張口問道,“張媽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