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嬌自沈府回來後這心裡就堵了一股悶氣。
胡嬌歪怏怏的趴在案桌上,嘴中抱怨著沈錢,“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去找沈錢了 ,這下好了,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把自己也給搭進去了。”
金珠聽得不太清楚著,順口就接著話,“什麼夫人什麼兵?”
“救是......”胡嬌應了句才反應過來,胡嬌連忙截住了話,“說了你也不明白,不說了,越說越煩。”
金珠打量著縣主的臉色,確實沒精打採的,“縣主不想便不說,不過縣主,明天我還去沈府麼?”
“我倒是不想去,可是行嗎”
想到方才笑眯眯的把她們送出來的沈尚書,金珠猛的搖頭,“不、不行吧!”
胡嬌撇了金珠一眼,似是想起了些什麼,她瞅著金珠摸著下巴想著什麼事情。
金珠縮了縮什麼,縣主的目光讓她不安,“縣主你、你這麼看著奴婢作甚?”
“金珠啊!你和元寶的關系如何?”胡嬌問得曖昧。
金珠下意識的搖頭,“不、不熟!”
胡嬌一把抓住金珠的手,把人扯上前了一些,“真不熟?那你方才在沈府怎麼不攔著沈錢呢,讓我單獨和他相處!”一想到自己就那麼被沈錢忽然了,簽下的不平等合約,胡嬌就想發瘋。
“縣主,奴婢想攔著的,可是沈大人動作太快了。”
“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元寶擋著奴婢,奴婢走不掉!”
“是麼?”胡嬌話題一轉,“難道你不是被美□□惑了?”
金珠極力反駁,“怎麼可能,縣主你放心,奴婢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對你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胡嬌忽的聽得這麼一番表白,表白的對方還是個女的,猛的放開了金珠,倒退兩步。胡嬌抱著胳膊摩擦著,“行了行了,我相信你了,你別再說了!”再說下去她就得心裡有陰影了,雖然她知道金珠不是百合,可她會忍不住歪歪的。
“別說什麼?”
門外走了進來胡巖和胡途。
這父子二人那嘴角還掛著抹不去的得意。
胡巖也湊到了胡嬌跟前,“嬌嬌,可是叫這個奴婢給氣著了?”
無辜被胡巖瞪了一眼的金珠頓時可憐兮兮的望著胡嬌。
胡嬌拉著胡巖坐了下來,“不關金珠的事情,對了爹爹和弟弟做了什麼,怎麼看起來這般高興呢?”
胡巖嘴角咧了咧,“嘿嘿,沒做什麼!”
胡嬌翻了個白眼,胡巖這副模樣騙誰呢?“爹爹你再不說我可就不理你了。”
胡巖頓時沒轍了,“別別別,嬌嬌別生氣,爹爹這就跟你說,就是......”
“就是方才我和爹出去瞧見了周家的那小子,然後讓人悶頭打了一頓!”胡途在旁接著話。
胡巖一個後腦勺扇了過去,打得胡途頓時住了嘴,“臭小子,嬌嬌問的是我,誰讓你多嘴了。”
胡巖本還想在女兒面前邀功呢!這胡途真不長心,胡巖笑呵呵的望著胡嬌,“嬌嬌,爹爹給你出氣了,你高興不?”
“高興!”胡嬌點頭,瞧著面前耿直的父子二人,胡嬌心裡暖暖的,便是之前因著在沈錢那處不順也散了不少,“不過爹爹,周建旭到底是官家之子,這麼打他不會有事吧”
胡巖大手一擺,“沒事兒,老子打他那是給他面子,誰敢嚷嚷!”
胡嬌看著胡巖這天老大他老兒的樣子,無語望天。
胡途大約是意識到了姐姐問的問題,所以解釋了下,“姐姐放心,我們打人的時候那小子被蓋了麻包袋,看不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