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路見不平!”周建芳說得義正言辭。
胡嬌掩嘴而笑,“路見不平,那要不要給你遞把刀啊!”
“胡縣主!”
胡嬌斂了笑意,冷聲喝道,“你還知道本縣主是縣主呢?周家就是這樣的教養,讓周小姐見到本縣主都不行禮?”
周建芳臉色鐵青了些,可在眾目睽睽之下,確是她失禮在先!“見過胡縣主!”
胡嬌也不為難她,“起來吧!”
周建芳特意點出了她的身份,那胡嬌便來個殺雞儆猴,藉著周建芳來個下馬威。
胡嬌滿意的看著那婦人發抖的身子。
胡嬌喚道,“金珠,還不把人扶起來!”
“是縣主!”
尚未待金珠靠近,那婦人便自己站了起來,結巴的擺手,“不、不用了!”
胡嬌態度平穩的看著那婦人,“既然本縣主的馬車撞到了你,自會負責到底的,金珠讓人去把大夫找來,好生給這位大嬸瞧瞧?”
那婦人眼中閃過一抹恐慌,她連連擺手推辭著,“不、不用了,小婦人沒什麼大礙,不用這麼麻煩了!”
說罷那婦人還偷偷的窺了周建芳一眼。
胡嬌卻不容置喧的吩咐這侍衛請人,隨後看向那婦人道,“那怎麼行,不看大夫的話往後若是留下什麼後遺症的,本縣主心裡也過意不去,還是看看的好。”胡嬌轉頭看向周建芳,“你說是不是呢周小姐?”
周建芳扭頭別開胡嬌的目光,明嘲暗諷的道,“誰知道縣主請來的大夫是不是自己人呢?若是隨便一個糊弄,豈不是讓人蒙冤受辱。”
“周小姐倒是對這些伎倆清楚得很!”胡嬌不鹹不淡的懟了回去。
周建芳不讓半步,直接對上了胡嬌,“縣主說笑了,我也只是想讓這位大嬸得到應有的對待罷了!”
“周小姐真是熱衷心腸!”
不待周建芳回應,侍衛已經帶著大夫過來了。
那大夫走至胡嬌面前行禮,“見過縣主!”
胡嬌點頭示意,“起來吧,你去給那大嬸瞧瞧,可有傷到哪裡?”
“是縣主!”
那婦人見到大夫,身子都抖了起來,連連躲到了周建芳的身後。
周建芳暗中瞪了那婦人一眼,暗道這人怎麼這般沒用。
那婦人縮了縮腦袋沒出聲,其實她心中也後悔不已,這周小姐只說讓她看見馬車就上前假裝被撞到,可沒說那馬車上的是個貴人,還是個縣主。都怪自己太過貪心了,要不是為了那十兩銀子,她怎麼會攤上這麼一灘渾水。
胡嬌瞧了眼那大嬸,意有所指的道,“大嬸這是怎麼了,難不成還害怕看大夫了?”
周建芳也顧不上什麼了,連連應道,“縣主請來的是位男大夫,大嬸自是要避諱不已的。”
那婦人也不傻,應和著周建芳的話,“是是,男女授受不親 ,小婦人斷不會讓個男的碰的。”
那大夫面色難看了許多。
胡嬌抿嘴失笑,“醫者父母心,在大夫的眼中只有病人,何來男女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