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嬌愣了一下,隨後從善如流的喚道,“沈錢!”
金珠和元寶的神情都怪異了起來,金珠是有心提醒縣主注意閨譽,而元寶則是第一次見大人主動讓人喚他名字。
沈錢笑得真誠了兩分,“這拿院子換玉佩倒也不錯,不過我若是沒記錯的話,這院子還住著人呢?”
胡嬌擺擺手,滿不在意道,“這是小事,那人今天便搬走了,再說了這是胡家的院落,我想如何處置就如何處置。”
沈錢意味深長的瞧了胡嬌一眼,“那行,待你把房契拿來,這玉佩我便還你!”
胡嬌倒沒想到沈錢這般精乖,原本她也沒打算昧下房契,只是這玉佩放在沈錢手上真的沒事嗎?胡嬌有些信不過沈錢的信譽。
胡嬌試探的溝通著,“沈錢這玉佩可否先給我,待我回府便讓人把房契送到你府上?” 沈錢笑了兩聲,鞠著身子道,“這個不行,銀貨兩清,這是規矩。”
胡嬌看著笑呵呵拒絕自己的沈錢,笑臉都維持不住了,她知道沈錢的名聲,可不想這人比傳聞的還有龜毛,“那好吧。”胡嬌也只能應承著了。
沈錢甩了幾下玉佩,笑得可親,“放心啦,這玉佩在我手上沒人能拿走。”
胡嬌無奈,只得應下了,“我這就回去取房契來!”胡嬌有些不捨的收回目光,轉身便帶金珠離開了。
元寶探頭看了眼玉佩,心中疑惑不已,“大人,這玉佩有什麼來頭嗎?怎的這胡縣主這般在意呢?”
沈錢得意的看著玉佩,意有所指道,“這玉佩來頭可大了。”
沈錢想到方才自己瞧見的那一幕,這胡嬌竟然獨身一人前來尋段元解除婚約,而且說的那些話怎麼也不像是尋常女子能說出來的,真是有趣得很呢?
沈錢愛錢,所以對於胡嬌的話倒沒覺得出格。
沈錢把玩了一下玉佩,神情怪異的看著那院子道,“元寶你說這胡縣主是不是瞧上我了?”
元寶腳下一滑,差點跌了個跟頭。
元寶穩住了心神,抬頭看著認真的大人,不由的問出口,“大人為何這般想?”
沈錢煞有其事的分析著,“這胡縣主就見了我一面,這又是送玉佩送房子的,她不是喜歡我為什麼要送我這些,你要知道這些東西加起來可只得幾千兩銀子了。”
沈錢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京城誰人不知道他沈錢愛銀子啊,可大家都是明著暗著送銀票來的,像胡嬌這般煞費苦心的送院落送玉佩的可真少呢?
沈錢眼中閃爍著光點,“看來胡縣主是愛慕極了我,不然也不會兜這麼大的圈子來送銀子了,可真是用心良苦呢?”
元寶聽聞大人這番話,差點給對方跪了,大人的神腦路真叫人佩服得五體投地才怪)。
元寶摸了把額頭的虛汗,“大人,這院子不是胡縣主用來換玉佩的嗎?”
沈錢鄙視的看了元寶一眼,“元寶啊,你果然是不懂女人心啊!”
元寶呵呵兩聲,他想吼回去,大人您都二十三歲了,連個女人都沒有,你真懂女人?
不過元寶想到大人的手段,頓時焉氣了。元寶想到方才大人的話,猛的問道,“大人,這玉佩也是胡縣主的?”
沈錢傲嬌的點頭,“恩!”
元寶無語了,這胡縣主得多倒黴才碰上了大人啊,這又是賠錢賠房的,不會以後還得賠人吧?元寶想到這裡不由打了個冷顫,心底默默給胡嬌點上幾根蠟燭了。
元寶都有些不忍心了,他小心翼翼的道,“大人,興許您會錯意了!”
沈錢眉頭一皺,沉著臉道,“不可能,她都表現這麼明顯了,我怎麼會會錯意呢?”沈錢心想說不定這婚事胡嬌還是為了自己退的呢?沈錢越想越覺得胡嬌定然歡喜極自己了。
沈錢又苦惱了,“唉你說胡縣主這般愛慕本大人,這可怎麼辦呢?”
元寶呵呵笑了兩聲,心道,涼拌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