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燕沉聲道:“如果還認我這個團長,就退下去!”
黑奎無奈的嘆了口氣,便退身而回。
“呵呵,鐵血屠屍團不過如此,還有沒有人上臺挑戰了?若是無人的話,一萬顆下品靈石的賭注請掏出來吧!”站在比武臺上的高遠囂張的喊道。
許清穎眼睛一眯,似是想要有所舉動。
“呵呵,許仙子,您是道祖的親傳弟子,該不會自降身份,對一位凝血境的低階修士出手吧?”坐在血煞屠屍團最前方的山羊鬍老者微笑道。
許清穎眉毛一挑,微笑道:“本仙子自然不會對一位一階修士出手的,不如你我二人再來賭一場吧?賭注一百萬下品靈石,如何?”
山羊鬍老者臉色一變,嘿嘿笑道:“許仙子真是財大氣粗啊!小老兒可賭不起,且許仙子雖鮮少出手,但威名早已傳開,小老兒自知不敵的!”
許清穎冷哼一聲,卻拿對方沒有辦法。
“呵呵,谷某來遲了,不知賭鬥結束了沒?”
話音剛落,谷思雨便緩步從演武場入口方向走來,當路過血煞屠屍團時,他微微一笑,對閆鳴行禮道:“閆道友,好久不見,近來可好啊?”
閆鳴眼睛一眯,微笑道:“很好!數月不見,谷兄的修為似是更加精進了,恭喜恭喜啊!”
“呵呵,這還多虧了你祖爺爺的饋贈,谷某感激不盡呢!”谷思雨似有所指的微笑道。
閆鳴臉色一變,未待其說話,山羊鬍老者便嘿嘿笑道:“你就是閆鳴賢侄提到了那位谷小友吧?”
谷思雨微微一笑道:“呵呵,若是閆鳴道友不認識其他姓谷的,那應該就是在下吧?”
“閆鳴賢侄說你陷害我閆茂賢弟,此事當真?”山羊鬍老者一改微笑之色,淡淡的沉聲問道。
谷思雨微笑道:“若是對方因奪舍失敗而隕落,也算是陷害的話,谷某便只得承認了。”
“什麼?奪舍?”山羊鬍老者臉色一呆,有些疑惑的看向閆鳴。
閆鳴趕忙狡辯道:“胡說!我祖爺爺好心請他做客,他卻暗中謀害我祖爺爺,並與這些鐵血屠屍團的人聯手追殺我等,若不是侄兒命大,逃至戰場,恐怕就要死在他們手裡了!”
閆鳴話音剛落,其身後原閆家堡的煉氣期修真者紛紛附和。
“你胡說!”柳飛燕怒喝道。
“你他孃的黑心蛋,引了數萬低階僵屍禍害我們黑風谷,還敢顛倒黑白……”
…….
見雙方越罵越起勁,許清穎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高聲嬌喝道:“好了!過去的事情已經難以查證,此事就此揭過吧?丁道友,你覺得如何?”
山羊鬍老者嘿嘿笑道:“既然許仙子都發話了,那此事就過去了。下面,是不是該說說賭注的問題了。”
說完,山羊鬍老者有些財迷的搓了搓了雙手。血煞屠屍團眾人亦是紛紛附和。
“急什麼?我們還有人呢!”柳飛燕嬌喝道。
“哦?還有誰?不會就是這位谷小友吧?”山羊鬍老者眯眼疑問道。
“沒錯!你們可敢應戰?若是覺得打不過,趕快掏靈石!”柳飛燕驕橫道。
“哼!區區築基初期修士有何懼?高某連築基後期的修真者都打敗過,豈會怕你這個乳臭未幹的小白臉?快上臺來受虐!”高遠不屑的冷哼道。
谷思雨微微一笑,用眼神與許清穎等人打了個招呼,便縱身跳到比武臺上。
“前輩,請開啟防禦護罩吧?”谷思雨恭聲的對著監管比武臺的結丹期老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