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洪流”只見兩道實質化的血黑色的巨大血狼張牙舞爪的直接沖入了滾滾無形罡氣潮汐之中。
那可以削金融鐵的九天罡氣所化為的一道道罡風撞擊在血黑色的鐵血煞氣之上,瞬間就帶出了一大片的橙紅之色,將原本紅的發黑的兩道血狼渲染成了一個橙紅色的大光球。
“嗯,威力不錯。”親身接觸下,呂布能感受到外界無時無刻都在侵蝕著以他的罡氣意志為主凝聚而成的鐵血煞氣所形成的罡煞血狼。
這種強大的侵蝕破壞的力量,畢竟呂布曾經見識過的很多力量都要強大。
“雖然相性上截然相反,但確實是比得上我當初在帝陵之中遇到的那頭恐怖的屍妖的本命屍毒的腐蝕力了。”呂布眼中凝重無比的估算道。
那次如果不是事先準備多番削弱了那屍妖,加上事後還有董卓親自出手給他拔出了屍毒,否則呂布可能就沒有今天了。
“嗯。”就在呂布和華雄兩人開始正視起對方的神通的時候,釋放出自己全新專研的九天罡風的神通的清山卻是感受到了震驚。
因為此時在他的感應下,對方那兩個將領集合麾下全軍之力緩緩的幻化而成的血狼雖然在九天罡氣的消磨下,時刻的在被磨滅著,但這消磨的速度確實超乎了清山的估計。
“不行,那個集合了那麼多人力量的奇怪的血狼防禦太強,恐怕在它們兩被消磨掉之前,就可能能沖到我面前了。”
想罷,清山再次心神一動,雙手結九宮道印,開始施展起了其他的道術。
作為一個在金丹之境選擇修習九天罡風神通的金丹修士,在這之前,清山最擅長的恰恰就是風系的道術。
否則他也無法在成為金丹修為沒多久,就成功修煉出了九天罡風的神通之術。
這方世界的修士,修煉仙道長生大法,基本都是遵循的是煉氣修仙的古金丹之術,因此嚴格來說底層劃分是十分簡單的,因為高階修士是不會有人願意給那些低階的螻蟻去劃分什麼層次差距。
而低階修士也沒有那個心思關注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
因此仙道煉氣嚴格來說,除了第一步的煉氣入體外,下個層次就是金丹之境,而金丹之前修士之間的實力看得除了專修的道法神通外就是比拼的法器寶物。
而法器寶物那也是資本雄厚之人才有資格比拼的,想清山這等完全靠天資修煉上來的人,依靠的就只有苦修的道法了。
因此這一刻,原本複雜繁複無比的各種道印在清山這種苦修了多年的專精之人手上,確實在短短五個呼吸之間就使出了又一個大威力的風系道法。
“風龍之術。”呼呼的狂風下,一道攪動方圓數十裡虛空氣流的巨大風龍迅速的在清山身前呈現。
這裡的風龍並不是指擬形化物的象形法術,而是指一個巨大的漩渦龍卷風。
“這次我看你們還怎麼擋?”隨著清山雙手的推動,他面前剛剛成型的旋轉的龍卷風迅速的朝著前方移動了過去,在移動的過程之後,它先是帶動起大量的飛沙走石,而後又在沖入罡氣潮汐之後混入了大量的九天罡氣。
最後在嗚嗚的狂風之中,一道方圓十丈並還在迅速擴張著的黑色龍卷風怒吼著朝著百米之外的一大一小的兩只血狼沖了過去。
“嗯,刀洗天下。”
“嗯,石破天驚。”眼看著漆黑的巨大龍卷風席捲而來,代表著華雄和呂布的兩聲大吼自罡氣潮汐之中的巨大血狼之內傳來。
下一刻,一道璀璨的血煞巨刀自稍小一些的血狼體內升起,淩空一晃就朝著巨大的龍卷風直斬了過去。
與此同時,一道巨大的通天畫戟罡氣虛影亦是如同爆炸一般攜帶著難以想象的巨力朝著黑色的龍卷風拍了過去。
只見“噗嗤”一聲,巨大的血刀沒有絲毫停頓的就斬破了黑色龍卷風,而後就徑直朝著其內部斬了過去。
伴隨著巨大血刀的深入,當當當當當的劇烈交擊聲就密密麻麻的不斷傳了過來。
那是巨大的龍卷風攜帶著本身的絞殺力量配合著混入其中的無堅不摧的九天罡氣在不斷消磨絞殺著血刀。
“轟。”然而不等血刀被絞碎,差不也就是在血刀剛剛完全深入之時,一柄巨大如山嶽的血色畫戟就如山撞上來一般,徑直撞在了巨大的黑色龍卷風上。
同樣無堅不摧的武道罡氣混合著鐵血煞氣凝聚而成的方天畫戟的通天虛影攜帶者難以相信的巨力在呂布的一聲怒吼下直接就將已經擴散開來足有三十丈左右的巨大龍卷風直接給攔腰拍散了大半。
“噗呲。”全力施展的道術反噬之下,一口鮮血自清山口中猛地噴出。
清山神情不敢置信的看著那直接被拍散了的大半的龍卷風,嘴中喃喃的說道:“怎麼可能?”
要知道清山可金丹修為的修道之人,剛剛施展的也是貨真價實的金丹神通道術,除了類似的真傳手段外面,除非是修為相差過大,否則其他的修煉之人是不可能直接打破這種程度的道術的。
更別說是一種之前聞所未聞的力量了。
然而再是不敢置信,清山也得相信現實,因為無論的眼中的事實,感知中的真實還是體內的傷勢都在時刻的提醒著他。
修仙問道,修的是氣,但也是修的內心,自欺欺人什麼的,清山早就已經看透了。
因此雖然感到震驚,但也不敢是一瞬間,堅固的道心下,清山就自我調整過來了。
“呼的一聲”躲開之前的巨大血刀的斬擊,清山看著即將沖出他一開始施展的九天罡氣術所籠罩範圍的兩只血狼沉聲說道:“該走了,這裡已經明顯出現了超出我所能掌控的問題,應該盡早彙報給門派才是。”
“不好意識,你走不了了,清山道友。”一聲洪亮而沉重的聲音自清山身後響起。
下一刻,只聽“噗嗤”一聲,一隻強壯而有力的巨大手臂就自清山胸腹之間穿透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