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落平陽被犬欺啊!”諸將眼中不可遏制的流傳出一絲絲悲哀的神情。此時的他們大多已經完全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就算是體魄最強的典韋也都是重傷殘軀了,雖然他並不是完全沒有一搏的機會,但獵戶遊俠出身的典韋卻是崢嶸著惡臉忍了下來。
因為他還想找那個給予他前所未有侮辱的家夥報仇。
“現在不行,拼了一把,雖然能殺死這幾讓,但我也必然會被隨後的西涼士卒斬殺,我不能死得這麼憋屈,我還要報仇。”典韋等幾個還有拼死一搏之力的人心中壓抑的想到。
“溫侯,是呂不那廝嗎?某家記下了。”
“今日之辱,他日比要汝的鮮血來洗刷。”
“溫侯自然不會錯,但我們也要考慮一下實際情況的,虎牢關內我們上拿去找那麼多的侍女衣服啊!”亦是校尉的西涼將士說道。
“難道你想去問相國大人的侍女要嗎?你敢,某家認你當老大都行。”
“呵呵呵,大人說笑了,屬下那有那膽子啊!”親兵訕訕的說道。
“知道就好,溫侯只是希望給他們留個深刻的影響,雖然送侍女衣服的效果聽說華雄將軍當初用的效果就很好,但如今我們因地制宜也不是就不行的,將就了吧!”
“相信溫侯就算事後知道了也不會和我們一般見識的。”說話間,校尉已經動作麻利的脫下了自己的麻褲。
隨行的諸多西涼將士除了手上拿著幾件侍女衣服的也都一起脫了下來。
“幹什麼,汝等要幹什麼?”本來裝著挺屍的顏良看到西涼將士的怪異舉動的,當即忍不住怒吼道。
送女人衣服,顏良能忍,反正現在他是沒有什麼反抗力了,不能忍也得忍,可要是被幾個底層士卒給侮辱了,那顏良寧可拖著他們一起死。
也是世家豪族出身的顏良可是知道一些男風之好的。
雖然他自己不做,但心中也並不見怪,不過要是換成是他自己和幾個粗撇的泥腿子,那顏良就不能忍了。
與此同時,其他之前同樣也在裝死的諸將也當即明白過來顏良的意思了,馬上全都瞪著眼怒視著那些脫下自己褲子的西涼將士。
本來都想忍下去的典韋也緊了緊手中已經崩碎了只剩下半截的鐵戟。
“閉嘴,老子才不好男風呢!也不看看你們這些搓貨都長什麼惡心模樣了。”看著眼前一地的血屍等著血紅的雙眼怒視著自己等人的樣子,校尉罵罵咧咧的說道。
隨後,說完的他就將自己那髒都有些發黑了的麻布四角內褲率先朝著他面前一個瞪著雙眼無法動彈的家夥套了上去。
“不。”看著那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發黑內褲,聞著那讓人作嘔的異味,夏侯秒才直接氣急的暈了過去。
“這可是本校尉當初模仿相國大人秘聞的絲綢內褲讓自家婆娘仿造的,要不是溫候的話,本校尉還真捨不得便宜你了。”西涼校尉一臉那賺到了體制虧死的表情誇張的說道。
“還愣著幹什麼,動手啊!”
“是,大人。”
“不……………”
在這兩個月的時間內,雖然之前被重創的諸將差不多都被救了回來,但卻再也沒提過什麼去虎牢關的事情了。
每日不是訓練就是互相之間的生死切磋。
沒錯切磋已經上到了分生死的地步了,因為他們大多數都是已經修煉到了進無可進的地步的地步了,尤其是先天巔峰大圓滿的幾人,不盡力生死戰,尋常的切磋戰鬥和他們自己訓練差不多,都是隻能活動筋骨並不會對他們那已經達到了巔峰的實力有多少幫助。
因此在呂布的威脅下,所有人全都發狠的開始了生死的切磋對戰。
“孟德那說董卓到底是什麼意思?”聯軍大營內,袁紹帶著自己的好兄弟,曹操漫步在營寨之中,心中不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