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國出門之前,他們就都已經入宮了。”
“宮中禁衛全都是我們的人,他們現在還在宮中,不會的得到任何的訊息,你現在就可以大張旗鼓的帶著大軍去包圍所有人的府邸了。”
“哈哈哈,真有你的,好那我們馬上就去調兵。”呂布哈哈哈大笑道。
說罷呂布就打算轉身離開,不過李儒卻在他轉身的時候喊了他一聲。
“怎麼了,文優。”呂布身不轉的回頭問道。
“沒什麼,一點小小的建議會讓奉先你更順利一些。”李儒淡淡的說道:“等下奉先等大將一開始就不要沖殺了,每人負責一塊區域就好了,一開始不要親自插手,統管好各自負責區域的全域性就行,免得有些硬骨頭不好啃,也好及時去支援。”
“這次的事重在一個快字。”
“奉先當明白,狡兔三窟之理,那些世家大族的家中八九成都會有地道密室之類的地方,因此當高喊其謀反大罪的同時直接破門既殺,不需多言。”
“免得遲則生變。”
聽到李儒的話,本來還想著打殺一同的呂布當即有些鬱悶的說道:“唉,既然文優你怎麼說了,那就聽你的吧!本來還想在聯軍來之前有個熱身活動呢!沒想到也要錯過了。”
對呂布的嘆息,常年處於西涼軍之中廝混的李儒最是清楚不過了,越是武力高的武將,就越嗜血好戰,殺戮是他們打發時間煩悶最好的活動,因此李儒到也能理解呂布的想法。
不過對此李儒也只能是笑而不語,作為謀士他本身是不大喜歡這種性情的。
就算是在西涼軍之中也不過是在無關緊要的時候允許其他將領自由罷了,關鍵時刻可不會讓他們胡來。
與此同時就在呂布調兵遣將的時候,另一邊,漢庭,皇宮,德陽殿內,以太傅袁愧為首的諸多世家豪族代表的大臣們正在焦急的的等待著董卓的到來。
“太傅時間早就過了,您看這董賊是什麼意思?以前雖然也蠻狠,不過他自己通知的大朝會可從來沒有遲到過這麼長時間的。”楊彪皺眉問道。
“是啊!一直都是踩著點過來的,也沒遲到過。”
“而且李儒那廝也沒有出現。”
“去門外的禁衛那裡問問?”袁愧想了想說道。
隨即,伏完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半刻鐘之後,臉色難看的伏完回來了,臉色陰沉的對眾人說道:“什麼訊息也沒有,他們也不肯派人去通知董賊。”
“最關鍵的是我剛剛試著想離開,但卻被他們擋了下來,不讓離開了。”
“說是董賊有令,在沒有他的命令之前,所有人都不能離開德陽殿。”
“什麼?他,他竟然敢囚禁我們!”楊彪臉色驟變的驚呼道。
連帶著周圍的一眾大臣們也全都臉色大變。
要知道雖然自一年前開始董卓差不多就和他們這些世家豪強的代表大臣們翻臉了,但之前也只是心照不宣的行為。
大家各忙各的,倒也沒有完全拉下那張遮羞布,但如今董卓赤裸裸的囚禁眾人,那可就是擺明瞭要徹底翻臉了。
雙方是隻能你死我活的敵對了,而洛陽城中,董卓才是掌握著真正的最強的武力,再場眾人加起來的力量也比不了董卓一把屠刀。
如此懸殊的力量對比,董卓驟然間的囚禁行為怎麼能不讓眾人變色。
“有沒有主事之人在外面?”同樣臉色陰沉,心中焦急的袁愧問道。正所謂文士遇到大頭兵有理說不清,他知道對外面那些大頭兵們是什麼話也講不通的,因為他們是遍地軍士。
邊地出來的西涼軍可不是以前的大漢禁衛,他們可不認在此的眾大臣,只認董卓,其他人就算皇帝在前,敢違背董卓的話,指不定也敢拔刀砍人,就更別說是他們這些大臣了。
因此要想知道發生了什麼或者試探一下其他情況,就只能找主事的將官,好歹會知道更多的訊息,也能有些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