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寺,方丈禪院內,一個中年和尚像一個年輕的青年和尚恭敬的稟報道:“方丈,董卓這廝是要瘋了,完全絕了自己的一線生機,闡教的那些人已經開始動起來了,我等如何是好。”
“我白馬寺不是已經封山了嗎?何必管這些。”年輕的方丈淡淡的說道。
“可是我等身處洛陽啊!接下來這洛陽城恐怕會成為人道漩渦之地,而一手攪動這道漩渦的董卓也在我們眼前。”
“方丈師兄您可別忘了去年我們在人家上山的時候封山的舉動。”
中年和尚憂慮的說道:“雖然當時大家都沒照面,但董卓那家夥不可能不知道我們的態度。”
“原本他還有些顧慮,但如今師弟我也看不懂他到底是真的放棄下的暴虐還是逼迫下的瘋狂了。”
“要是他發起瘋來兵圍白馬寺,我等如何是好啊!”
“真要兵圍了白馬寺,那就算他有緣,送他一本佛經就是了。”年輕方丈依舊淡然的說道。
“這”聞言,中年和尚十分詫異,他可不會認為送佛經就真的只是一部佛經而已,眼前的方丈師兄擺明就是說董卓真要是兵圍了白馬寺就送他一部長生法消災的意思。
“方丈既然如此,去年為何不送,反而封山躲避啊!”中年和尚不解的問道。
“當初中原道門的闡教道友都已經來打招呼了,我等佛門初來,不好拒絕,是以只能封山了事。”
“但如果董卓都敢兵圍白馬寺了,我等又不可隨意對其出手,那自然就不需要顧及什麼同道之義了,當然是門派傳承更重要了。”青年方丈淡淡的說道。
“反正,這董卓我看也是有根骨的人,就算修不了佛陀菩薩之道,但羅漢、護法之法卻也是修得的,送了也不算辱沒了佛法。”
“方丈師兄想渡董卓。”中年和尚詫異的說道。
“不,這一世是不行了。”青年和尚搖了搖頭說道:“闡教那些人為了拖延我佛門大興的時間,不惜引動人道大戰,掀起一片腥風血雨,董卓作為撬動天下的第一顆棋子,那些人是不會放過他的。”
“此時我佛門大興之時剛起,不已大動幹戈,當潛伏為主。”
“貧僧也只是給他種下一顆棋子,等待未來而已。”
“似董卓這般人道氣運因果糾纏之輩,就算是將來轉世了,也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而地府有我們佛門地藏王菩薩在,轉世之人極易覺醒我佛法種子,到時候自然會有同門去來接引的。”
“也算是為我佛門再添一員羅漢護法。”青年淡淡的說道。
“原來如此,師兄遠見。”中年和尚佩服的說道。在他還執著於白馬寺一地的時候,他的師兄方丈已經開始一整個佛門的利益作為參考了。
“難怪師兄會被派來作為白馬寺的主持。”
“那方丈師兄打算怎麼回複闡教的人啊!”確定了自家師兄的目的之後,中年和尚問道。
畢竟當初雖然不貧,但確實是答應下了闡教道人白馬寺不插手這次人道變遷的,那怕知道他們是在針對佛門,但還是那句話,時機不到,只能潛伏。
“可如果事後反悔了,那些闡教的人可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主。”中年和尚心中凝重的想到。
“回複什麼,貧僧當初只是答應了董卓找來時,封山十年罷了。”青年和尚淡淡的說道:“貧僧會封山的,至於其他的事與貧僧無關。”
“可傳法之事如何掩蓋。”中年和尚再次說道。
“不需掩蓋,那董卓身邊不是有一西賀牛州過來的師院棄徒嗎?讓他道。
“啊!那家夥願意嗎?”中年和尚詫異的說道。
“同為佛門弟子,此佛門大事,如何不願。”青年方丈淡淡的說道:“寺院棄徒可不等於是佛門叛徒。”
“佛法萬千,人亦是萬千人種,凡真傳者總有合適與不合適之說,豈可以其他佛脈之規看待所有佛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