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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距離油女志尊十裡的密林中,日向寧次帶著焦方大山等幾個小夥伴,正在林中飛馳著。
“該死的,寧次少爺我們還要繼續追嗎?”迎頭將一頭沖過來的魔虎撞死的焦方大山停下腳步喘了口氣的對日向寧次說道。
同時另外幾個也有些疲憊的少年也將目光看向了日向寧次,其眼中都是透露出了一絲疲憊和猶豫。
顯然眾人都已經疲憊,對於接下來是否還有繼續下去已經産生了動搖。
聞言,日向寧次猶豫了一下,再次開啟了白眼。
“開”隨著查克拉的彙聚,日向寧次臉色崢嶸的青筋暴起,黑白的視線在其眼中不斷的前進著。
隨著沿途留下的痕跡,日向寧次的白眼一直透視到三公裡之外,才發現了赤銅鎧等人的身影,之後,白眼的視線沒有任何停留,一直繼續往前而去。
“在那裡,在哪裡。”終於在十幾個呼吸之後,在即將接近日向寧次的白眼的遠距離透視極限距離之後,黑白的視線中終於發現了他苦心要找的目標。
“找到,竟然比我們快了那麼多。”找到對方的剎那間,日向寧次就收回了自己的白眼。
隨後對身邊的人說道:“油女志尊現在在距離我們前方大約十公裡的位置,而且我看他已經打算停下來休息了,所以我們不能停,還要繼續追下去。”
“啊!十公裡,寧次少爺在晚上的幽林裡趕路可是很危險的啊!”一向大膽的焦方大山說道。
看到臉色猶豫的焦方大山和另外幾個小夥伴,日向寧次說道:“我知道晚上的幽林是魔蟲的天下,這個時候冒險趕路比面對那些精英魔怪還有危險,但我既然這麼說,自然是有辦法解決的。”
說著,日向寧次拿出了一個淡黃色的琥珀石球說道:“這是家父好不容易得到的至寶,乃是有精英魔怪級別的魔蟲的結晶所製作而成的驅蟲秘寶。”
“有了它,我們在晚上趕路的時候雖然不能說絕對安全的,但除非遇到活著的同樣的精英魔蟲,否則其他蟲子一般是不會主動攻擊我們的。”
“而且十公裡在這幽林之中雖然也算很遠的了,但是好訊息是我們不一定要拼命的趕路,因為我們前面那一隊人的目標顯然也是油女志尊。”
“並且他們距離油女志尊只有七公裡不到的樣子,今晚如果他們也連夜趕路的話,絕對是能追上油女志尊的,因此雖然我還不知道他們是誰,竟然敢打油女志尊的注意,但想來實力肯定是不錯的。”
“因此我們實際上只要在他們徹底失敗之前趕到戰場就可以了,而我們現在距離他們也只要三公裡的樣子,如此你們願意不願意陪我賭一把!”
“既然有人給當先鋒先探路了,那我們自然也敢陪少爺賭一把!”焦方大山沉聲表態的說道:“只是萬一對方晚上不追趕了,那我們???”
“這也我知道,如果他們不追趕的話,那我們的希望也是十分渺茫的話,如此我也不會強求大家一定要和我去賭。”不等焦方大山說完,日向寧次就保證的打斷道。
顯然日向寧次也明白,既然雖然大家都是以他自己頭領,但那也是為了利益的同盟罷了,如果明擺著危險很大,而受益很小的話,大家雖然也年幼,但也絕對不會願意陪他去冒險的。
畢竟幽林深處一到晚上就是魔蟲們的天下,在血月的照耀下,被邪魔之氣刺激的大幅變異的魔蟲都都會陷入狂暴的殺戮之中,這個時候任何在林中行動的生命都會成為魔蟲們進攻的物件。
而在連綿不斷湧出的狂暴魔蟲下,就算是上忍如果不找地方躲起來的話,一不小心也就是個死無全屍的下場罷了。
而在如今的木葉村中,每一個剛剛加入忍者學校的忍者學生第一年所學的文化課除了歷史外就是講怎麼在村子外的荒郊生存的常識。
而其中重點講的就是被嚴重魔化之後的深林內要注意的事項,畢竟木葉忍者村基地的勢力範圍內除了平原君是森林了。因此在場的人都知道晚上幽林的恐怖。
“既然寧次少爺明白我們的難處,那就最好了,只要不是送死,我們還是很願意推寧次少爺成為獵魔子的。”聽到日向寧次的保證,焦方大山看了另外幾人一眼後對日向寧次說道。
“不錯,怎麼說我們都是守護一族的子弟,要是寧次少爺真的成為了獵魔子,那我們守護一族也算是在赤沙帝國面前露了一次臉了。”看到焦方大山表態,另外幾個人也贊同的說道。
看著眼前重新安定下來的團隊,日向寧次心中悄悄的鬆了口氣。
畢竟寧次再天才也才七歲,要不是之前在族中被其父親特意教導過怎麼團結其他人,恐怕還不一定能處理好剛剛發生的這次隱蔽的危機呢!
雖然寧次也看到了其他小族的幾個天才其實更加貼近焦方大山一點,但日向寧次也知道大家現在幫他,並不是因為之前大家對他有多少交情,更多的只是各自族中的利益聯合罷了。
“其實我們晚上應該是會輕鬆一些的,因為我們前面的那隊人既然有打算要夜間追趕油女志尊,那麼他們不可能不知道幽林中晚上的危險,因此我猜測對方應該也是有什麼驅逐蟲子的手段才對。”
“如此,我們只要在靠近一些,那跟在他們身後的我們應該是可以藉助對方的力量躲過很多危險的。”
聞言,另外幾人當即心中一喜,已經在參加過很多次獵魔行動的焦方大山當即說道:“那我們可要加快速度了,不然到時候拉大距離了的話,回流的蟲流恐怕會和我們剛好遇到,到時候我們反而還會更加麻煩。”
“那我們就別耽誤了,馬上出發吧!”聞言,其他幾人也提議道。
“好,大山還是能帶路,我們走。”看到重新恢複士氣的幾人,日向寧次當即說道。
“果然就如父親所說這種利益聯合既是最堅固的,卻也是脆弱的關系。”再次帶著眾人前進的日向寧次心中想到。
“一切只看利益嗎?希望以後能有些不一樣的人吧!”腦中想著神殿祭祀所說的感情牽絆,心中還不理解的寧次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