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受傷了,為什麼打佐助?”不敢置信的宇智波佐助雙手掰著脖子上強勁的手臂掙紮著說道。
“已經死了,他們已經是死人了我親自確定的。”面對親愛弟弟的掙紮,宇智波鼬冷冷的說道。
“啊!死了,已經死了。”突然聞聽父母已經死了的宇智波佐助當即感覺整個人都愣了,大腦中被打擊的已經只剩下一片空白了。
完全無法面對這個殘酷事實的佐助本能的看向曾經最親近的哥哥宇智波鼬,哪怕他現在還掐著他的脖子。
“鼬哥哥,怎麼會這樣?”
看著眼前這個哭喊著以求助而可憐的雙眼看著自己的佐助,這一刻的宇智波鼬心中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痛楚。
撕心裂肺的劇痛再次自靈魂深處湧現而起,整個心髒猶如窒息一般的感覺是的掐著宇智波佐助脖子的右手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原諒我!原諒我吧!佐助,這都是為了你好,替哥哥,替爸爸媽媽好好活下去吧!”繼父母慘死的那一刻,宇智波鼬再次狠下心中的悲痛,將湧上喉嚨的哭意壓了下去。
下一刻,伴隨著“砰的一聲”重踢,在宇智波佐助的痛嚎下,佐助的幼小的身體直接被宇智波鼬給踢了出去。
“我愚蠢的弟弟啊!這麼明顯的事那都看不出來嗎?”黑暗中宇智波鼬冰冷的聲音再次傳入宇智波佐助卷縮的身體。
“到底是什麼!哥哥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佐助,佐助不明白?”佐助大聲的哭喊道。
顯然突然之間承受父母的慘死,結果連原本最親近的哥哥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使得渴望安全的佐助不只沒有得到一絲的安慰和關心,反而是如陌生人般的虐待使得佐助幼小的心靈已經趨於崩潰的邊緣了。
“他們是我殺的。”看著宇智波佐助瘋狂的痛哭,宇智波鼬冰冷的說道。
“什麼?”聞言,本來還在痛哭的宇智波佐助當即愣住了,他整個大腦中只是在回蕩著鼬的那一句話語。
“爸爸媽媽是哥哥殺的。”
“呵呵,怎麼可能,爸爸媽媽怎麼可能是哥哥殺的。”
“鼬哥哥你是個佐助開玩笑的是嗎?這個玩笑不好笑的?”眼淚無聲息留下的佐助嘴唇顫動而無助的詢問道。
“咚的一聲。”一枚飛旋的金屬小型手裡劍劃過幹笑著的宇智波佐助細嫩的臉頰射在了其身後的木牆上。
下一刻,輕微的血液自其臉頰上的傷口冒出,順著下巴慢慢的滴在木質的地板上,在寂靜的房間內發出了“滴滴滴”的水滴聲。
幹笑的僵硬笑臉緩緩松下,雙眼沒有一絲焦距的宇智波佐助一手擦了擦臉色的溫熱,伴隨著身上再次多出的一道痛楚,一股巨大的好似要將他整個人撕裂的痛苦從靈魂深處湧了上來。
顯然到了如今,宇智波佐助自己的內心也已經相信了宇智波鼬的話語了。
只是他還是不甘心的問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那是爸爸媽媽啊!”
對於宇智波佐助來說,最親近的家人只有三個,那就是他的父母和哥哥。而現在父母慘死了,本就已經是十分重大的打擊了,此時剩下的親哥哥宇智波鼬本該是他的依靠和心靈慰藉。
但殘酷的現實卻告訴他是他如今唯一的依靠哥哥宇智波鼬殺死了自己親愛的父母,毀了這個溫暖的家。
因此對於此時的宇智波佐助來說,他希望自己的哥哥宇智波鼬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他是有原因的。
“哥哥也許是逼不得已的,如果他說出他理由,雖然佐助一樣不會原諒哥哥,但至少讓佐助不要仇恨哥哥啊!”抱著心中最後一點期許,宇智波佐助好似請求的詢問了出來。
然而對宇智波佐助幾乎是哀求般的詢問宇智波鼬卻是直接冷冷的說道:“為什麼?你還真是愚蠢啊!當然是為了力量了。”
“宇智波一族是木葉村的第一大族,殺掉宇智波全族是我給自己設下的修行檢驗的方式。”
“元修的道路必須有堅定不移的信念才行,然而堅定的信念又豈是說說或是想想就可以的。”
“心中的信念之道必須是以大勇氣,大困難,大毅力去完成心中的目標才能豎立起來的,因此無需要一個可以檢驗自身氣量的挑戰,而正好屠掉這個腐朽的族群在我眼中就是個不錯的目標。”宇智波鼬冷冷的說道:“所以我就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