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珣開啟手機，翻出一個頁面，給了姜瑀看，“到現在為止，投票贊成你們離婚的人已經超過一百萬了，看來看熱鬧的人一點也不嫌事多。”
姜瑀微微抿唇，立體俊美的五官並沒有一絲變化。
輕輕彈一彈菸灰，姜瑀又抽了一口煙，吐出繚繞的煙霧。
楊珣頓了一下，繼續說：“各種流言都有，靳雪被罵慘了，都說她配不上你，網路上的風氣對她的惡意挺深的。”
“……”
“還有人說，靳氏集團就快破產了，靳雪也加快了被姜家掃地出門，哭都沒眼淚出。”
“……”
“落井下石的人很多，但靳雪到現在仍然沒有對外發表過一句話，靳氏集團剛剛已經開了臨時股東大會，看來她的處境也不樂觀。”
姜瑀還是一言不發，那雙黑沉得彷彿不見底的眼睛，閃過短暫的情緒波動。看書喇
忽然，姜瑀拿起座機，撥打王歇的電話，“你過來一趟。”
王歇笑眯眯的說：“我快到了，準備出電梯了。”
驀地，姜瑀掛了電話。
咻地，楊珣起來了，“我不打擾你們聊，工作了。”
楊珣開門出去，剛好碰到門口的王歇。
王歇輕挑眉，莫測高深的笑了笑。
楊珣沒吭聲，徑自走了，王歇望著楊珣的背影，笑著說：“我得賺奶粉錢啊！”
“關我屁事！”楊珣頭也不回。
王歇若無其事的搖搖頭，走進總裁辦公室。
……
刷了一天的新聞了，鄭恩熙也笑了一天了，心花怒放。
終於讓她盼到姜瑀和靳雪那個賤人離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