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修嘆了一口氣，“我感覺你變了，成熟了，可能生活的狡詐磨去了你身上的稜角。我看不見你以前的靈氣了，而是更沉穩了，你把真實的自己隱藏了起來。”
“這才像一個成年人，不是嗎？年輕的自己，多任性，現在做事，會考慮前因後果了，而不是像以前那樣橫衝直撞。”
“那你現在覺得開心嗎？”
感覺被看穿了，靳雪沉默，與秦子修對視。
抿了抿唇，秦子修輕聲道：“如果你需要幫助，你可以隨時找我。如果你想找人傾訴，你也可以找我。姜家是豪門沒錯，看那些人個個都像柴狼一樣，我就知道你過得不容易。”
靳雪喝點雪梨湯，還是沉默。
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事已至此。
大半年了，靳氏集團得到了穩定發展，重回正軌，莫小燕那夥人也在坐牢了，她和姜瑀那段婚姻，也沒有多大意義了。
靳雪不想說，秦子修也不追問了，他還是覺得靳雪有心事，可能她真的過得不是很好。
……
晚上十點多，姜瑀回到家，沒有看到靳雪。
“珍姨，太太呢？”
珍姨如實說：“先生，你離開之後，太太也出門了，她沒有吃晚飯。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沒有說。”
“你下去吧。”
先生的臉色沉了下來，有點嚇人，珍姨趕快退下。
沒有一絲遲疑，姜瑀馬上給靳雪打電話。
電話是通的，無人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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