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瑀的眉頭皺得緊緊的。
深邃的眼眸也眯了起來，他的腦海裡不自覺地浮現一片血色。
五年前，周婕就是倒在一片血泊中，無論他怎麼呼喚，她再也沒有睜開眼睛。
他眼睜睜看著她死掉，而他卻是那麼的無能為力。
痛苦的情緒在心中蔓延，姜瑀拿起煙盒，隨意挑了根菸叼在嘴邊，點燃後抽了起來。
雖然向芙被總秘書請了出去，姜瑀還在腦海裡重播著她說的話，他的眉心皺得彷彿打了結一樣。
和他在一起的女人都不會得到善終？
不自覺的，姜瑀的心緊擰了。
那灘刺眼的血紅，他怎麼也揮不去。
性感薄唇微啟，吐出菸圈，嫋嫋飄揚的白煙，升起，散落，姜瑀的心情也一樣，起伏，沉落……
冷不防的，溫子言闖進總裁辦公室，總秘書攔都攔不住。
“姜總，非常抱歉，溫總監他……”
姜瑀的思緒被拉攏了回來，他冷冷地盯瞅著溫子言，“沒你的事了，你先下去。”
總秘書微微欠身，然後轉身走了，並關上門。
溫子言站著，眸光肅冷的瞪著姜瑀，厲聲質問：“你什麼意思？怎麼能那樣欺負人？”
如墨般深沉的眸子暗了暗，姜瑀的臉色也冷得駭人，“你怎麼好意思質問我，剛剛，你不是故意為難我的總秘書嗎？”
抿了抿唇，溫子言說：“我承認我心急了，但是，這也不是你能欺負向芙的理由。她哭成那樣，多傷心，多狼狽，整個集團都在看她的笑話，難道你沒有責任嗎？”
噗哧……姜瑀冷笑，“我有什麼責任？溫子言，請你分清工作和私人感情。你喜歡向芙，你去追她就好了，為什麼要將她推到我身上？
我不愛她，以前是，以後也一樣。你最好多勸勸她，讓她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再說了，我是有婦之夫，你請她要點臉，別做惡意破壞別人婚姻的壞女人。
也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我、來教我做事，我只對我的合法妻子負責任。也希望你再清醒一點，我是有老婆的人，不管是哪方面，都容不下別的女人，否則，那是褻瀆婚姻的神聖。
真心問你一句，難不成你要我出軌？如果是這樣，對我老婆公平嗎？我看，你的腦子被門給擠壞了，連最基本的道德都不清楚，這樣，你更不配來跟我說教。”
溫子言沉默了。
他也點燃一根菸抽起來。
他的眉心也皺了起來，眼眸眯著。
姜瑀目光沉沉地看著溫子言，“我跟她之間，你還不清楚嗎？我只當她是朋友，從來沒有超越的非份之想。她有多自私，你也不清楚嗎？站在我的對立面，我絕不會容忍。”
吐出淡淡的菸圈，溫子言看著姜瑀問：“你受傷，真的跟她有關？”
姜瑀的俊臉透著一股凌厲，“她成了張寶禪的棋子，還在沾沾自喜，我都懶得說了。她不再適合呆在集團，我不會等到她出賣我再除掉她。
況且，她的私心已經走火入魔，已經到無可救藥。你若是在乎她，那你一定要看好她。再那樣傻到給張寶禪利用，做她的馬前卒，我不會對向芙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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