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發怒了，比華利山莊總管，不僅手心裡捏著一把冷汗，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冷汗。
靳雪推著姜瑀走過來，準備給老夫人上香。
沒人再敢嚼舌根，也沒有下人再敢無視靳雪。
姜家的親屬也微微垂眸，緊抿唇。
比華利山莊總管馬上拉開向芙，把她推到親屬以外、少奶奶見不著的地方站著。
沒人動手打向芙的臉，她的臉卻在火辣辣地痛，她的心像是被鋒利的刀刺進了一樣。
向芙的臉色很難看，幽怨地瞪著靳雪，同時，她的手不自覺地顫抖著。
張寶禪面無表情，如同沒事人一樣站在姜衡的旁邊，連一個憐憫的眼神也不會施捨給向芙。
她是給了機會，向芙把握不住，那怪不得她。
惹怒老爺子，只能向芙自己受著。
如若向芙聰明，她自己想辦法站起來，擠掉靳雪上位。
如若這樣也做不到，向芙也不配做姜家少奶奶，她也要瞧不起她。
……
回到車裡，姜瑀接到王歇的電話。
“靳雲天一大早去世了，我聽說你老婆被靳家的人趕了出來。”
姜瑀臉上的冷硬線條柔和了些許，那雙如墨一般深沉的眼眸也變得溫柔些了，看著坐他旁邊一言不發、沒有任何表情的靳雪。
“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是靳雲天遺囑的見證律師，等會，我要和她面談，她要去靳氏集團，到現在，我還聯絡不上她。”
“她在我這，我跟她說。”
“這事挺棘手，你看著辦！有得我忙了，我先去辦事。”擱下話，王歇掛了電話。
姜瑀靜靜地看著靳雪，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眼神空洞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