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就說了兩句,你就生氣了,簡直是火藥桶。”
靳雪的眼瞼微微垂下,表情看起來似乎帶著一絲嘲諷。
姜瑀薄唇輕啟,聲音寡淡而冷漠,“你特別愛找事!”
靳雪鄙視眼,冷哼:“我從不惹事,除非別人欺負我,我才反擊。”
劍眉皺起,姜瑀的語氣冷得滲人,“你還是覺得自己沒錯?你對我儲多怨言?”
她何錯之有?
憑什麼是姜瑀的標準來衡量她?
嗤哼一聲,靳雪翻了一個白眼。
隨即,不再給姜瑀按摸,還把他翻過來。
“你好好躺著休息吧,別再說話了,免得咳死你。”
姜瑀抿著薄唇,鷹隼般的利眸盯著靳雪。
靳雪無視他,坐回沙發,繼續碼劇本。
“你不想要項鍊了?”姜瑀的聲音如同冰窯發出來般冷冽。
靳雪的視線落在筆記本上,不看姜瑀一眼,“你不想給我,你一點誠意都沒有,我又何必浪費時間在你這裡。”
“哦!你有自知之明的呀!”
靳雪沒有回應姜瑀。
像他這樣的混蛋,打從心裡冷漠無視他就好。
“你這樣無視我,你會後悔的!”姜瑀的聲音沙啞,說話的語速也很慢,但充滿了威懾力。
我理你才是真的後悔——
靳雪沒聽見似的,還翻了一個白眼,她繼續碼劇本。
姜瑀的薄情臉龐霎時像結了冰霜,幽深的眸子裡,火花迸射。
不管他說什麼,靳雪還是不理他。
……
張寶山的併發症很嚴重,高燒不退,昏迷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