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七點，楊珣就送早餐來了。
楊珣的眼裡泛著笑意，“太高興了，一晚上都睡不著。我早上出門，竟然沒人跟蹤我了。我給楊凱打電話，他告訴我，那些人連夜撤走了。”
杏眼裡流轉著銳光，靳雪隨口問：“什麼情況值得那麼高興？”
楊珣沉默了，看著姜瑀。
姜瑀的神色沒有變化，他準備吃靳雪給他盛的粥。
他也不看楊珣一眼。
老闆沒有變臉，也沒有警告他，意思就是可以說給嫂子聽，楊珣閃轉一下眼眸，如實說了。
“我找院長聊了一下，據說張寶山的情況挺嚴重。由於溺水時間過長，迸發症會比較嚴重，比如腦損失、肺部感覺等等。雖然撿回一條命，估計以後也夠折騰的了，也夠他受了。”
靳雪微微蹙眉，“可以想像得到，婆婆有多難過，肯定好一陣子都緩不過來。”
姜瑀微撩眼皮子睨了靳雪一眼，“你不吃早餐嗎？”
“這個紅棗糕很好吃，我當然要吃。還有餛飩，也是我喜歡吃的。你放心，我不會吃你的粥，也不會跟你搶。”
瞥了姜瑀一眼，靳雪徑自吃餛飩，不再搭理姜瑀。
感覺到氣氛不對，楊珣趕緊跑了。
靳雪吃得津津有味，姜瑀的粥卻一口也沒有吃，他目光沉沉地盯著靳雪。
“給我兩個餛飩。”
“我吃過了，有我的口水了。”
“你沒吃過我的口水嗎？”姜瑀理直氣壯反問，鷹眸凝視靳雪。
剎那間，靳雪翻了一個白眼。
不情不願，她還是分了姜瑀兩個餛飩，還分他一口湯。
就一口，姜瑀吃完了兩個餛飩。
他也把湯喝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