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霽問道:“阿熙,你知道瓊花多重嗎?”
魏熙頓住,她不過就那麼一寫,對斤兩什麼的怎麼會清楚。
魏熙道:“夷則知道,你休想糊弄我,三斤就三斤。”
“可我稱過了,它總共三斤二兩。”李霽說罷,看著面色僵硬的魏熙,溫聲安慰:“不過阿熙也別惱,我斷不會對阿熙食言,瘦三斤有的是法子,削肉剔骨就行。”
他說著,拍了拍魏熙的頭:“阿熙放心,等回去我定給你一個輕了三斤的瓊花。”
魏熙氣急:“你敢!”
李霽揉了揉魏熙散亂的頭發:“這可不行,我總不能糊弄阿熙。”
“魏……”魏熙一聲魏瀲未吐出,便被李霽捂在口中:“魏什麼?”
魏熙清醒過來,知道大庭廣眾之下若是她喊李霽魏瀲,又少不了麻煩,她憤然扯開李霽的手,李霽很是順從的將手放下:“阿熙說我來尋你還要不要瓊花先瘦三斤?”
“卑鄙。”魏熙道:“當心我將它連毛帶皮給你燉了吃。”
“阿熙燉的,只有毛我也吃。”
魏熙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一陣惡寒,花言巧語也變得惡心,她推了李霽一把:“行了,別胡說八道。”
李霽微微一笑:“阿熙不計較我過來了?”
魏熙悶聲道:“不計較了。”
魏熙說著,想起自己將瓊花給他的最終目的,頓時又硬了起來,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次若真放過,以後李霽怕真連她身邊的侍衛都容不下了,魏熙道:“但……”
李霽截住魏熙的話,神色嚴肅起來:“但什麼?我的錯議完了,也說說你的吧。”
“我有什麼錯。”魏熙氣勢分毫不弱:“那些人有備而來,敵暗我明,我還能擋得住,你在這說我,不如先將幕後黑手逮出來。”
李霽眸色沉沉:“我自然不會放過敢對你動手的人。”
他說著,放柔了眸色,卻似幽幽一潭水,要將人溺斃在其中:“可阿熙你不該私自離開,你氣我也好,讓我反思也罷,都得在一旁監督著我,要不然我時刻掛念著你,什麼都做不成。”
“我就是氣你總是要將我捆在身邊。”
“這個改不了。”
魏熙聞言,心生惱意,抬手就要推他,李霽見狀,割地賠款,萬分為難道:“但我可以學著不阻止你和旁的男子……”
李霽說到這頓住,尋了半天都尋不出一個恰當的詞彙,最終幹巴巴吐出一個詞:“說話。”
魏熙平白覺得好笑,她忍住笑意:“你現在也阻止不了。”
李霽抿唇,過了片刻又道:“你表兄也好,裴斯也好,我以後不會再防著他們靠近你。”
李霽能如此說,已經出乎魏熙的預料,她知道過猶不及的意思,也不再糾纏,歪了歪頭,對李霽道:“一言為定。”
魏熙說罷,李霽勾唇:“既然說好了,便回去抄十遍《道德經》吧。”
“為什麼!”
“讓你長長記性,看看下回還如此沖動嗎?”李霽說著,忍不住拿手指戳了戳魏熙的額頭:“還學會離家出走了,你如此和鬧別扭的小孩子有什麼不同?”
魏熙捂住額頭:“我不,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李霽搖頭:“還好意思說自己不是小孩子。”
魏熙盯著李霽:“反正我就是不抄,若說錯,你也不是沒有,憑什麼罰我。”
李霽點頭:“好,我和阿熙一起抄。”
魏熙白他一眼:“你無不無聊呀。”
作者有話要說: 唉……還是寫卿卿我我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