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初晚開口問道。
鐘景沒有接腔,牙齒打了一個顫:“凍死老子了。”
初晚被轉移了注意力,焦急道:“要不你趕緊回去,洗個熱水澡,再喝一杯熱牛奶。”
“不對,你先等等,我上去給你拿傘。”初晚絮絮叨叨地說著。
話音剛落,她就急忙轉身想要上樓拿傘。不料,鐘景攥住她的手腕,一把她扯進懷裡。一陣天旋地轉間,初晚撞上了一俱堅硬的胸膛,熟悉的松木香混著冷冽的氣息再次向她襲來。
和以往不同的是,他身上的氣息以一張密網的程度圍住她,讓初晚沒有半分喘息的機會。
鐘景抱住她,一聲呢喃落在她耳邊,令人發癢:“來不及了。”
初晚掙紮了兩下,鐘景單手捧著她的腦袋,聲音啞得不行,似乎還帶了一絲大商討的意味:“讓我抱了一會兒。”
初晚果然不再動了,鐘景把臉貼在她肩窩的那一霎那,肌膚相貼的,像有電流一樣躥住她的全身,癢癢麻麻的,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顧深亮他們正準備睡覺前,將門關得緊緊的,連破窗戶的縫隙都用硬紙殼塞住了。剛要熄燈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顧深亮開啟門一看,鐘景裹挾著風雨氣息站在門口。
“哎喲喂,景哥您這是去抗洪救險了嗎,快進來洗個澡。”顧深亮打趣道。
難到的,鐘景沒有跟顧深亮計較,而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盯著那隻透明的玻璃杯子嘴角上翹。
“該不會是淋雨淋傻了吧。”顧深亮一臉擔心,抬手就要去摸他的額頭。結果被鐘景躲開,嫌棄地看了他一眼。
江山川看了鐘景一眼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嘲笑道:“春心蕩漾。”
鐘景把手錶摘下來放在桌子上,邊找衣服邊說:“小顧,你說像老川這種直男癌晚期是不是單身一輩子,都沒有人養老的那種。”
“哈哈哈哈哈哈,”顧深亮笑得不能自已,“對不起,實在是不能忍了。”
江山川扔了一本書飛過去,鐘景身後跟長了眼睛似的,側身一躲,進了洗手間。
自從鐘景和初晚重新和好之後,鐘景見誰都擺著一張笑臉,恢複了那副懶散的樣子,那雙多情的眸子望向你時,好像眼裡只有你一人,一些女生一和他對視就臉紅。
初晚不知道那天晚上那個擁抱是怎麼回事,她想問姚瑤,又怕等下全部人都知道了。可能那個擁抱是鐘景很冷時想要攝取溫暖,抑或是意亂情迷下做出的動作,
無論是哪個理由,初晚內心是有些怯懦自卑的,她就是不敢往鐘景可能也喜歡她這個方面想。
鐘景又坐回了她後面,拿出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無聊時,鐘景就扯初晚的頭發放在掌心裡把玩。
她的頭發又黑又亮,像濃稠的黑芝麻。
偶爾鐘景弄她的頭發有些用力時,初晚就會回頭瞪她一眼,眼睛裡含著水光:“疼。”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這章比較卡,又寫得慢拖到了現在。
你們不給我評論,我真的沒有動力啊哭泣。
簡單回答一下大家的評論,求在一起的,快了快了。凡事講個過程,初晚本身就……所以景哥會慢慢治癒他的。
景哥這麼騷的人,應該是在籃球比賽之後就,對小白兔痛下狠手。
求親的。這個急不得啊。在一起之後,花式pay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