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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花月日趕緊收起棍子, 屁顛屁顛地往洞穴裡跑去,差點跟出來的江月撞上。
春江花月日連忙收住腳步, 踮起腳往洞穴裡一瞅:“老祖,雌蛛呢?”
江月側開身,露出躺在地上沒了氣息的雌蛛:“你來得正好, 去把蛛絲都收起來。蛛腿,算了, 這玩意兒太醜了, 扔了吧。”
雖然又被指使幹活, 不過可以摸boss啊,春江花月日興沖沖地跑了過去, 先把蛛絲收了起來扔進揹包裡,然後面對boss,開始犯難了。他是摸呢?還是不摸呢?
哼, 他就不信邪了,他的手氣會一直那麼背。春江花月日搓了搓手, 又對著雙手吹了一口氣,然後閉著眼一摸,手心裡馬上傳來一陣冰涼的金屬觸感。嘿嘿, 有戲,這麼大, 總算不是一銅板了, 春江花月日咧開嘴笑了笑, 攤開手,得意地說:“瞧,我摸到了什麼好東西!”
不就一把菜刀嗎?江月不明白,春江花月日怎麼這麼興奮,難道他有做菜的愛好?早知道這樣,讓鐵匠給他打一把。
最後跟進來的秦時明月強忍住笑,提醒他:“你睜開眼睛看看!”
春江花月日心裡閃過不好的預感,他猛地睜開眼,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竟然摸出了一把鏽跡斑斑的菜刀。受到了一萬點暴擊的春江花月日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憋了好一會兒,才鬱悶地嘟囔:“不合理啊,蜘蛛又不是廚子,怎麼會爆菜刀?”
江月瞥了他一眼:“可能是她料理狂暴魔蛛的工具吧。”
春江花月日的臉馬上垮了下來,忙不迭地把菜刀丟了:“老祖,你不要講這麼噁心的冷笑話好不好?”這讓他以後怎麼直視菜刀。
“不是嗎?”江月聳聳肩,她覺得就是這樣,不然怎麼解釋一隻雌蛛身上還藏著菜刀。
春江花月日用力踩了一腳菜刀,把它踢到一遍:“不管是不是,我都不要這破玩意兒了。不行,哪裡有水,我要洗洗手。”
山洞裡哪來的水,江月不理他的抽風:“走吧,找個門出去!”
“嗯。”春江花月日是迫不及待地想離開這個破副本了,他當先一步往殘餘的那團燒得黑漆漆的蛛網走去。
可剛走出兩步就聽到秦時明月的驚呼聲:“你是不是中毒了?”
“我嗎?”春江花月日指了指自己,然後看了一眼自己的血量,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的血竟然見底了,馬上就要告罄,春江花月日忙不迭地拿出一顆回春丹準備服下,但還是晚了一步,他的血條已經歸零了。
春江花月日的身體逐漸變得透明,然後像漂亮的花瓣一樣散開,飄逸,消失在空氣中。
這一幕發生得太快,江月蹙著眉,伸出手,想抓住他,手指伸出去,撲了個空,穿過透明的光暈,什麼都抓不住。
她的臉沉了下來,秀氣的眉擰做一團,忽地提起匕首,重重地刺向春江花月日消失的那一面牆壁,一刀接一刀,快如閃電。
旁邊的秦時明月只看到一片白色的殘影,然後是石壁上的石子混著泥沙嘩嘩嘩地往下掉的聲音。再看江月,她素來冷淡的瞳孔中充滿了戾色,神情專注,手上的動作狠厲,好似要把牆砸穿一樣。
秦時明月毫不懷疑,以江月這種狠厲勁兒,最後會把牆給砸穿。
這種念頭一出,秦時明月也怔住了。她這是怎麼啦?難不成是被春江花月日給洗腦了,竟然也對江月這樣無腦崇拜起來,連遊戲的副本都能砸穿這種荒謬的事也信。
不過江月突然砸牆這是為什麼?
不自在地咳了一聲,秦時明月上前,小聲說:“江……老祖,你在做什麼?牆裡應該沒東西了,咱們回新手村吧,不然一會兒春江花月日該等急了。”以他的等級,想要一個人翻山越嶺,穿過重重怪區,走到幽冥森林,這機率無限趨近於零。
“你說什麼?”江月突然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回過頭,緊緊盯著秦時明月。
秦時明月被她瞧得嚇了一跳,眨了眨眼:“我說我們回新手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