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挽尊,花非花還非常大度地說:“比試一場,你贏了,這事就一筆勾銷,抹掉。你輸了……”
她話還未說完江月就已經動了,衣袂飄飄,明明看起來速度不快,但奇異的是那八個人無論怎麼努力,卻連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八人不信邪,在隊伍裡商量了一番對策,然後不動聲色地將江月包圍,眼看就要把江月逮住,卻見江月白裙一揚,宛如一道白光閃過,轉瞬就逃出了他們的包圍。
這八人累得氣喘吁吁,江月仍一副遊刃有餘,不緊不慢的樣子。
花非花跟沐陽春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看到了震驚……和志在必得。
他們圍攻江月,一方面是為了給公會里的會員一個交代,另一方面未嘗不是為了給江月一個下馬威,去去她的傲氣,找個機會收復她,否則沐陽春何必把價格開得那麼離譜。
誰知八個大男人竟然連對方的衣角都碰不到,根本沒探出江月的深淺。
花非花和沐陽春更興奮了,他們揣測,江月肯定是在遊戲裡有了奇遇,要麼是遇到了很厲害的npc,要麼是做了什麼隱藏任務或副本,獲得了不菲的獎勵,才會有這麼厲害的技能和裝備。
一定要把江月拉進公會里!兩人都從對方眼底看到了濃濃的鬥志。
就在這時,面前突然響起了接二連三地撲通聲,然後那八個玩家全摔在了地上,而且還是以疊羅漢的姿勢,一個疊一個,疊了一人多高。最下面那個身上壓了上千斤,憋得他臉色發青,吐了吐舌頭,然後白光一閃,去了地府報告。
其餘七人的血條也是岌岌可危,旁邊的玩家見了,忙手忙腳亂地把他們給弄了下來,然後包紮傷口灌藥。
遊戲裡就是有一點好,受了再重的傷,灌了兩瓶藥又開始生龍活虎了。
江月盯著花非花手裡的那個空瓶子,她明明沒感覺到任何的靈力波動,但這幾個男人喝了之後身上的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剛剛明明還喘成了一條狗,現在瞬間就滿血復活了,真是古怪。
“你要這個?”花非花察覺到了江月好奇的視線,從揹包裡拿了一瓶紅藥遞給江月。
江月接過瓶子,開啟湊到鼻端嗅了嗅,沒有任何味道,也沒有靈力波動,就像一瓶普通的白開水,這東西怎麼會有靈丹的功效?
“這是什麼做的?”江月好奇地問。
花非花指了指她背後的那堆藥草:“用藥草煉的。”
這樣啊!莫非這裡的天地法則跟出雲大陸不一樣?否則怎麼解釋,這怪異的藥水,還有那沒有靈力的傳送陣?
也許研究透徹了這裡的天地法則,她就能重鑄肉身,再次踏上仙途了。
花非花見江月拿著一瓶初級紅藥好奇的把玩,那神態就跟拿到新鮮玩具的孩子一樣,心中一動:“江月,跟我走,以後你要多少紅藥我都包了。”
這麼點破東西就想拐走她?老祖很無語,看也未看花非花一眼,素手往背後一指,神情睥睨,態度理所當然:“藥草留下,你們可以走了!”
眾公會玩家無語,向來只有他們打劫散人玩家的份,何時竟輪到玩家霸佔他們的東西了?
其實依她說,裝備嘛,屬性最重要,尤其是等級還低的時候,裝備只是過渡期,換得快,過得去就行了,沒必要追求十全十美。
奈何這裡有個老祖最忠實的粉絲,見不得老祖受絲毫的委屈。
春江花月日搖頭如搗蒜:“算了吧,老祖又沒讓咱們給她帶衣服。走吧,別磨蹭了,免得老祖等急了!”
說買裝備的是你,說不買的還是你,究竟是誰在磨磨蹭蹭的!秦時明月翻了個白眼,率先出了裁縫鋪,兩人翻山越嶺,先去挖了些煤礦,然後又拾了些易燃的柴火,這才趕到幽冥洞。
巧的是,花非花一行正好從副本里出來,雙方撞了個正著,見到秦時明月,她眼睛一亮,忙拉住她說:“你們只有兩個人,不如加入我們的隊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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