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傷不了人,他們只能近身肉搏了。
近身攻擊卻讓他們損失更重,雨幕中,沒有聲音的進行著,天空在慕容楚抬傘尖朝奔來其中一人扎去時,噼啪地打了一記。
身形飛縱,帥氣又幹淨利落的打鬥,看呆了路人,也嚇到了敵人。
“啪!”
慕容楚手中的雨傘揮出,打在一個試圖開槍的人,傘反彈回來,而他的人卻飛出了幾米遠,砸在路邊的圍欄上。
嚇得路人又是一個急退。
“咔嚓!”
慕容楚從身邊一名殺手經過,抽起他腰間的槍支,拉開保險。
“砰砰砰砰……”
連瞄準的時間都不用,一手持傘,一手隨意移動掃殺。
啪。
丟開沒有子彈的槍,手裡的傘同時開啟,朝自己的藥箱方向走去。
短短的距離間,慕容楚將腳下的碎片旋踢出去,站在角落邊欲要偷襲自己的殺手被擊中額頭,然後那塊碎片自他的頭顱衝開一個洞口打在旁邊的攝像頭上。
那名殺手剛剛倒下,慕容楚素手一翻,一枚肉眼不可見的銀針飛出。
雨中完全聽不見那神秘的叮叮聲,在她拎起藥箱朝車牌方向走去時,在女子的背後,幾個方位的攝像頭同時冒出了煙火。
……
機場發生的一幕,僅是在幾分鐘的時間,快得連讓人拍照的反應都沒有,然後就結束了。
等旁邊的人想起要拍照時,哪裡還有那名拎藥箱女子的身影。
慕容楚的手機開了,腳邊沾上了血,但不明顯。
公交車內的人看到她拎著藥箱,以為她是剛剛從某家醫院出來的醫生,手術上沾了血正常。
這時,慕容楚剛剛開機,電話還沒有拔出去,就有一通拔了進來。
看著來電顯示,慕容楚眯了眯眼,接起。
“楚,我已經盡力了。前段時間一直找不到你,美國方面恐怕無法對你實行最有力的保護,實在抱歉。”
慕容楚嘴角微揚,看著公交車外的雨幕,“尼爾克,我明白。現在,我們是敵人,而不是盟友。”
對方沉默半晌,開口:“抱歉,楚。”
“不用跟我說抱歉,你們cia已經準備動手了嗎?”
尼爾克擔憂道:“這是國際問題,我必須從實際出發,不能因為個人的恩惠就放棄了國家的利益。”
“你說得對。那麼,我想問一句,現在除了美國方面,還有誰摻和了進來?讓我猜猜,黑手黨?亦或是軍方……我的命還真值錢啊。”
“楚,這些請恕我無法相告,我只能給你一個忠告,我希望你能夠配合美方……”
慕容楚摁掉電話。
然後就聽到周圍朝她看過來,那眼神就跟看白痴一樣,顯然是聽清楚了她剛剛說的話。
她的表現,就跟個神經病一樣。
一個年輕的男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對身邊的同伴笑道:“嘿,這個女人是白痴嗎?裝相裝到這種程度!”
男子戲謔的聲音落,周圍就響起一片鬨笑。
慕容楚沒有心情理會這些。
凝視著雨幕,突然,公交車猛剎車,一車的人差點被彈飛出去。
慕容楚依舊直直的立在公交車之內,她一手拿著藥箱,藥箱邊勾著一把長傘,還在滴水,而另一手自然的垂著,前後並不挨任何事物,淡淡立在空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