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里不得不佩服自家頭兒的英明手段,自己打,自己取彈,這樣一來就能飛快的拉近醫生和他之間的親密關係了。
本以為沒談過戀愛的頭兒會在這方面顯笨拙,現在看來,是他想多了。
此時的車內。
慕容楚笑眯眯地看著男人替自己解開衣服,露出裡邊黑蕾絲的內衣,還有肩頭那個觸目驚心的血洞。
一般男人都扛不住,而且還流了這麼血,也沒見她臉上有異樣。
聿修到是有點佩服這個女人了。
只是想到這槍是自己放的,臉色就沉了沉。
所以,這個女人是想讓他感到愧疚嗎?
……
義大利。
h·k的成員對他們的老大將一個醫生帶進義大利總部基地很感趣,但他們並沒有膽子去碰他的底。
慕容楚跟著聿修進了他在義大利的基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慕容楚覺得他這個教父的奢侈。
並非在享受上的奢侈,而是在‘受苦’方面的奢侈。
所謂的‘受苦’指的是他們的訓練設施。
從慕容楚中槍開始,就沒有和聿修說太多話,起碼對比前面剛剛見面的那會兒,慕容楚這已經算是反常了。
如果瞭解慕容楚的人,就會知道她並不是他一開始認為的浮誇女人。
凱里留在莫斯科那裡解決事情,之後再和歐洲的負責人做最後的收尾。
一個裡奇幫可不是說收拾就能收拾的,幫會內部的人員根本就不聽從h·k的,甚至有人打著為莫洛斯報仇的幌子來打壓h·k,還想要聯合俄羅斯的黑手黨對付h·k。
可惜,h·k的掌舵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凱里和歐洲的負責人一起收拾最後的尾巴。
慕容楚被安排進基地居住,而她明顯感覺到,聿修對自己似乎也沒有前面那麼排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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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那枚子彈的作用。
慕容楚閉著眼睛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
義大利的天空並不似莫斯科那樣深沉,慕容楚起了一個大早,看著放晴的天空。
昨夜剛剛下過一場小雨,沖洗了天空的灰塵,開啟窗,一股涼風自外面吹拂進來,將她迷糊的神智吹醒。
“叩叩。”
“進,”慕容楚站在窗前,一覽前面的基地景緻。
門沒反鎖,外面的人推門進來。
“慕容醫生,這是您的午餐,還有新的衣服。”
一個說義大利語的女人聲音自身後傳來,慕容楚回頭就看到推車和放在桌几上的新衣服。
慕容楚微笑道謝,“多謝。”
“慕容醫生請慢用!”
傭人很快就退了出去,還給她帶了門。
進洗漱間清理了自己,然後撩開那天他包紮過的傷口,拿過自己的藥箱開始重新清理。
換上衣服,用過午餐,慕容楚才朝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