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有他這些身份,你也受國家的保護,所以,我會安排人24小時保護你的人身安全,如果可能,我也會參與其中……”
“國家鬥法,不用扯上我。”慕容楚的視線落在那份加密檔案上,說。
“但你已經被扯進來了,安傑森失蹤了。”黎寒崢嚴肅地說。
慕容楚抬了抬眉,看著眼前的男人,輕笑,“你保護我?”
黎寒崢並不知道慕容楚在笑什麼,但這笑並不是鄙夷,也不是高興,是一種奇怪的感情,說不清楚。
“以我的能力我想我可以保護你的安全,所以,現在只請你配合而已。”
“抱歉,我拒絕。”慕容楚笑著回拒。
黎寒崢皺眉,“這不是開玩笑。”
“我也不是在開玩笑,”慕容楚素指點了點檔案,“他已經死了,為國家而死,我可以不追究這些。現在背後的人反而來追究我?而你們打著旗號來保護我?”
黎寒崢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反感,總覺得慕容楚知道些什麼,或者說比他知道得更多。
這是國家最高機密,他是軍區司令,知道這些可以說得過去,可慕容楚只是一個散醫。
雖然在國際的層面上很有影響力,但慕容楚知道的東西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我知道你們最終來保護我的原因,所以,我拒絕。”
黎寒崢皺眉,“你是這個國家的一份子,難道……”
慕容楚微笑著搖頭,“黎寒崢,我不是好人。”
黎寒崢皺眉。
國家介入保護她,就是要取要她的醫學研究,為國家醫隊效勞。
黎寒崢不知道的是,慕容楚非常不喜歡這種捆綁。
並不是她不愛國。
如果她真的接受了國家,成為醫學研究人員,那她以前做的那些又算什麼?
研究被捆綁了,她沒有任何自由,受到限制。
其實說白了,她只是不喜歡這種束縛,自由習慣了。
和黎寒崢默然對峙,慕容楚輕嘆道:“我拔了兩通外祖家的電話,他們並沒有接……我先走了。”
想要說的話,黎寒崢已經明白了。
既然知道她父親的底,那就知道她母親的底,外祖家移民莫斯科,現在想想,也絕非偶然。
現在陷入了這種局面,慕容楚只能找自己在國內認識的人。
至於黎寒崢怎麼做那就是他們自己的問題了。
……
“頭兒,醫生回國後就直奔俄羅斯了。”
控制室內,凱里正向他們的頭兒彙報慕容楚的行蹤,正如慕容楚所料,聿修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她。
她身上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醫術!
“哦?”聿修緩緩道,“嘴裡說著不在乎,實際上卻不是這樣。”
“頭兒,你是不是對醫生太關注了?”凱里勾著唇,有點曖昧地打著交疊著雙腿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關注?”聿修聳聳肩:“我確實是在關注她,不過並不是你們所想的那種關注。凱里,我看你跟著很無聊,回去好好整整你這身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