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心裡對溫小姐挺在乎的,天天讓他們上門盯著,不是送這藥就是送那藥,回府了還問他們溫小姐有沒有吃好飯,有沒有很疼,有沒有很難過等等。
幾次他們都想直接招呼公子自個去看了,但沒膽。
阮家宴席上,祁驍著華服與眾公子哥們有說有笑,奉伝琊站在其中,完全是個陪襯。
相府辦宴,來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聽說這是阮老八十高壽的壽宴,相爺已經從簡了,但來的人仍舊多如牛毛,連皇上都送了大禮過來賀壽。
足見阮老在皇帝對阮老的重視。
今天的奉伝琊易了容,夾在人群毫無特色,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張臉面。
他今日過來,主要還是要看看溫令初看中的男人到底是何模樣,只是結果差強人意,這種男人壓根兒就配不上溫令初。
其中給阮老拜壽的人一波跟著一波,慕容府最近十幾年來很少在帝都城中各世家中顯身了,今日是阮老的大壽,也僅是曾經的慕容大將軍帶禮過來祝賀一聲。
之後,慕容府這裡就沒有再多的關注。
奉伝琊站在旁邊將這些世家豪門都瞧得清清楚楚,到了他上前拜壽,手裡只拿了一些好藥贈予老人家。
在老人家笑眯眯的神情下將一瓶練好的良藥呈上時,阮家下人突然捧著兩個大盒子就進來了。
“閣老,這是那兩位送來的賀禮!”
跟在阮閣老身邊的老人不禁有些激動,臉上的笑容也真了不少。
阮閣老一聽,雙目立即亮了起來,親自起身過來開啟了其中一個盒子,見禮後哈哈一笑,“好個小丫頭,難為還記得老夫愛這個!”
奉伝琊不禁好奇的往左走一步,探目過去,看到錦盒上熟悉的雕刻紋路,嘴角一抽。
這不是他那對父母的東西嗎?
所以說,他們與這位阮閣老有些源淵了,看看父母奉上的兩大盒子,再看看自己這小氣的瓶子,他們打臉也真是打得夠響的。
默默地收了藥瓶,默默地退了出去。
趙潭和趙懷見狀,趕緊跟著出阮府。
“公子,怎麼了?”
“他們就在帝都城,”奉伝琊相信現在已經有人先一步找到他們了。
“公子是說王爺和王妃!”
“是。”
奉伝琊不禁加快了步伐。
溫令初已經憋在家裡一個多月了,好不容易可以從府裡出來了,正趕往阮府的壽宴去,哪曾想半路就瞥見匆匆遠去的奉伝琊。
她看到的只是他的背影,卻一眼能認出那個人就是他。
溫令初往相府趕了好一段路,已經到了相府門前了又突然不進去,折身去追奉伝琊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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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孤玉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們的訊息,第一時間必然全力趕往那個方向去。
出了帝都城,順著那條河道一直往前去,在一處河岸口看到靠在船中曬太陽的女子,在她的前面有一名面具男人正往船內走去,似乎是要進去拿東西。
幾乎沒有多想的,南宮孤玉縱身就朝那個女子襲擊過去,她動作快如閃電。
但船中的女子比她更快。
“哧哧!”
兩枚銀針在女子躍起之際擲出,從南宮孤玉面頰前飛過。
等南宮孤玉立在岸邊對上船中負手而立的絕色女子時,心中的震驚已經超越了自己的想像。
“你是誰。”
女人看著她,淡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