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么可信他?”
“不能盡信,卻也不能不信,我總覺得我和他之間是有些關聯的。”
“阿么這般一說,我倒是覺得我要岌岌可危了。”君澤忽而幾分委屈道,真假參半。
“不會岌岌可危的,任何人都比不過你。”我朝君澤道,腳踩著小溪流中之水,濺起一簇水花。
說來我和君澤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情話君澤對我並沒有少說,便是在親密的動作也是有的,可偏偏每回他以這種可憐巴巴,委屈兮兮的語氣說這些情話的氣候,我心中便特別的柔軟和甜蜜。
也是在這時才慌過神來,君澤剛剛那不對勁的模樣應該是吃醋了吧,畢竟我這般上心的同君澤說合一,他心中定然也是有些想法的,如果君澤這般和我說一個女子的事情,我雖表面不談,心中必然還是會有幾分不舒坦。
“既然阿么這般說,我自然是要信的。”君澤道,臉上笑意而現,而後直接便將我從大青石上抱了起來,紅色長裙將我的雙足蓋上,又順帶將我的鞋襪提了起來。
君澤的動作毫無預兆,既迅速又一氣呵成,我趕忙將雙手環住君澤的脖頸,“你嚇到我了。”我嬌嗔道,雖然君澤的動作突然,但是我心中並沒有半分生氣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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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來我都許久沒我抱阿么回府了,今日恰好有這麼一個機會,我自然是不會錯過的。”君澤笑回道,臉上滿足之意盡顯,在我還未從他抱我這件事恍回神,君澤便又道:“修復魂魄之事雖不容易,卻也並非難事,他若來尋你,你讓他來尋我便是,此事阿么就不用插手了,可好?”
“你都這般說了,我自然是要給你臉面的。”額頭抵著君澤的下巴,我嬌聲回道。
君澤這般說必然心中對合一之事已有打算,他自有想法,我自然是不會再在此事上多做爭端。
回了王府,我依舊未著鞋襪,本來我們是要直接回寢房,不過攔在王府之外的兩人亂了我和君澤的打算,君澤只能一臉正色的用術法幫我著了鞋襪,不過他仍舊抱著我,並沒有將我放下。
攔在王府大門口的二人並非他人,而是獻王和獻王妃,他們大約是來賠禮的,所以未帶侍從,隻身兩人便來了。上一次見這獻王妃,她意氣風發的很,這一回見她倒是憔悴了不少,臉色蒼白的很。至於獻王倒是和我料想的有幾分差距,所謂物以類聚,我本以為獻王和獻王妃相差無幾,但未曾想,這獻王倒是也儒雅正氣的。
一個多事自滿,一個則是儒雅正氣,獻王和獻王這樣的夫妻還真是不同於常了,更讓人稱奇的是他們還能這般相處數十年,仍未東南而飛,委實是難得了。
雖然君澤是向來脾氣都是極好的,多事也並不計較,但是獻王妃做的事情過頭了不止一星半點,所以君澤不待見他們也是自然,因為我更加不待見他們。
“瑞王爺,瑞王妃安好。”見我和君澤抱著我行來,獻王爺這般有禮道,半點沒有擺出兄長的架子,只有對於位份上的敬意。
“不見到你們,自然是安好,見到你們了,還如何安好?”君澤回道,當真是毫不客氣的直言不諱,半絲面子也不給他們留下。
君澤這般一言,獻王倒是沒有什麼過大的反應,反倒是獻王妃臉上生了不悅之色,大約這獻王妃會來賠禮,多半是獻王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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