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生歿化成的那顆珠子,其大小,形狀還有氣息我都有著一股熟悉之感,總覺的在哪裡見過一般。九彩之珠朝我和君澤飛來,落於君澤手中。
“阿么,倒是我們有幸了。”君澤將九彩之珠展於我的面前,突然道。
“為何這般說?”我捏起君澤手上的九彩之珠,微微皺眉疑惑道。
“此珠名為淬輪石,與淬晶石,淬元石,淬形石一樣,結為靈石,不過淬輪石的靈力要高於那三顆。”君澤解釋道,並將另外三顆靈石也拿了出來。
“我就說怎麼看的眼熟,原來與那三顆靈珠是一系的,這便也不奇怪了。”我道,將淬輪石放於君澤的手中,既然是一系的,便讓它們放在一處吧。
我倒是真沒想到像生歿這般厲害的巨獸,原形居然是一顆靈石,倘若某一日我們將靈石都收於一處,介時造成一把神劍,定是能凌駕於所有品階的法器之上。
離開此處,和君澤在虛清山深處終於尋到了瓊玉,虛清山的瓊玉和九剎的五彩玉有些相似,不過顏色較五彩玉來說要多上不少,而且還多變。
瓊玉會根據每個人身體的不同,情緒的不同而轉變為不同的顏色,雖然瓊玉的靈氣比不得五彩玉,但趣味性卻比五彩玉要高上許多。
虛清山已開始變淡,有一點一點消失之勢,我取了一些瓊玉,在虛清山要完全消失之時,同君澤一同出了虛清山。
折返狐族之時已是天色大亮,飛泉,鳴玉還有一紫衣女子皆是焦急的在狐族門外徘徊踱步。
我細觀那紫衣女子,容貌姣好,端莊大方,是一隻剛剛修煉成五尾的紫狐,想來這女子便是才出關的紫幽了,原來黑錚喜歡的是這型別的女子,眼光到也還是不錯的。
我和君澤相攜行至狐族大門之外,飛泉,鳴玉察覺的我們來決,焦慮的神情好上了不少,忙行禮道:“二位仙者,可算是回來了。”
應是飛泉,鳴玉同紫悠說了我和君澤一事,所以紫悠見飛泉,鳴玉如此,便猜到我和君澤的身份,便也行禮道:“有勞二位仙者為狐族而奔波了,還請二位仙者到宴客廳小憩一番。”
我和君澤點頭,同他們一同進了狐族的宴客廳,紫悠坐於主座上,飛泉,鳴玉坐於右側,我和君澤則坐於左側。小妖壽命端了些茶水和點心而來,君澤喝了茶水,我則拿出了花澗月喝了起來。
“二位仙者去了黑狼族這般久未返,我們頗為擔心,如今見得二位平安折返,我們便也寬心了,不知可是二位仙者在黑狼族受到阻擾了?”飛泉率先開口問道,確有擔憂之意。
他們狐族之人倒也還懂些人情世故,見面第一句話並非是有沒有辦妥狐族與黑狼族能不能化干戈為玉帛之事,而是關心我們有沒有安危,是否又受到了阻擾。
“有勞紫悠姑娘和二位長老掛礙,我們在黑狼族並未收到阻撓,黑狼族對我們也是有禮相待,黑狼族也願意與狐族握手言和,往日恩怨一筆勾銷。”君澤回道,將重點告知於他們,免得他們心中一直記掛此事。
“既是如此,二位仙者怎麼這般晚才折返狐族?”紫悠開口道,臉上雖然因為我們帶的訊息而又欣慰之色,但擔憂之心並未散去,大約是怕我們為了狐族而損害了我們自己什麼。
“這般晚才折返狐族是因為我們去了一趟虛清山罷了。”君澤開口道,我想若是不同他們說為何,他們大約是要一直問下去了。
“二位原是去了虛清山。“紫悠道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而後笑道:“虛清山中有瓊玉,想必仙者是同夫人去取瓊玉了。”
飛泉,鳴玉聽聞,也終於舒了心,接著便是觀了我和君澤上下好奇道:“虛清山有巨獸生歿,中兇險萬分,往昔有祖先為取虛清山中瓊玉,未想瓊玉未取,還差點丟了性命。至此,狐族無人敢再入虛清山,敢問二位仙者,虛清山中可是真有巨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