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還想著同她們說說我要表達的意思,但聽得她們這般說,便也罷了,她們這般誤會便誤會吧。
說完君澤之事,若水又好奇的問起了我和君澤了無音訊的這半月的事情。
我沒有告訴若水她們我和君澤是去歷的天緣之劫,只告訴她們我和君澤命中的劫數已至,去化劫去了,我們去了火海之地,毒瘴之地,極寒之地和暗沉之地,最後成功化去了劫數便回來了。
燕婷燕月還是九瓏的常人,我說的這些於她們來說是全然陌生的,不過她們大約也從我說的這些名字當中聽出了兇險,所以她們那兩張本也是明媚的小臉笑意接連散去,頃刻間便化作的嘮叨的老婆子一邊問可有不適之處,一邊觀察著我的動向。
若水畢竟也有兩千多歲了,諸多事情她還是知曉的,我和君澤同時一起去歷劫,一去便是這麼多日,若水大約也猜到了我們歷的是什麼劫,忙開口道恭喜,這句恭喜若水說的比我和君澤大婚那日還要來的有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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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時候,早王府諸事已安排妥當,君澤也已回到了王府之中,他回王府的第一件事便是來觀景閣找我。
若水和燕婷燕月見君澤倒了觀景閣,確實也如我所料愣了好一會兒,回過神之後這才朝君澤行了禮,然後三人解皆說府中有事要去忙,便請退下了觀景閣。
“事情都辦妥了?”看著和我相對而坐的君澤,我輕聲問到。
“嗯,近日九瓏確實也無大事,花了些時間處理完那些事情,我便著回來了。”君澤回道,語氣和臉面是也沒表露什麼,還是儒雅貴氣的模樣,不過從他的呼吸聲和心跳聲我知道他是快馬加鞭趕回來的。
王府中慶祝我和君澤回來的晚宴已然開始,付遠親自來觀景閣接我和君澤去前廳。
君澤讓付遠先行過去,我們隨後便過去,付遠雖然不知道君澤為何還要稍後再去,但他也並沒有詢問為什麼,只是領命而去。
付遠走後,君澤抓住了我的腳,正想問他作何,之間君澤半蹲著身子正在替我穿鞋。
我不好意思的扭著腳,想讓君澤放開我的腳,但君澤絲毫不為所動,還道是讓我乖,他替我穿好鞋,我們便下觀景閣去參加宴會。
我看著君澤那張臉,拒絕的話便又說不出口了,只能微紅著臉,任由他替我穿上鞋襪。
我和君澤到場之時王府眾人和花澗月眾人早已就位完畢,除了他們還來了些其他認識或是不認識之人,那些人大約是九瓏皇朝的一些朝臣。
不過這些朝臣我看著還算順眼,雖然他們的官威仍在,但起碼他們沒有在這裡擺出為官的架子,不論對方是什麼身份,他們對對方的態度都還尚可,而且他們還能毫無芥蒂的融入進去,委實也是不易了。
我和君澤是王府的主人,宴會開場之事我和君澤也沒在推辭,君澤簡單的說了幾句之後,宴會正式開始。
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便將剩餘的那些金霞,還有君澤釀的無二酒,從戲時那得來的瓊花酒秦軒命人送來的花澗月和輕醉全數拿了出來。
每回宴會都要剜去我好些美酒,雖然有些肉疼,好在我也不是那麼缺酒喝。畢竟這宴會這種事情無酒是當真無趣的,要麼就不開這宴會,既然開自然是要讓所有人盡興而歸的。
我覺得我日後應該是不會想去做什麼大善人的,因為大善人的酒大約永遠是不能自己一個人獨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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