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生神格,為何會留在四界?”我問道,君澤既然告訴我這九霄是從他體內煉化的出來的上品神器,定然也是不打算在瞞著我這件事了。竟然這般,那麼現在這個時候便正是深入聊一聊的時機,我也懶得在等其它時候了。
“本來我還想晚些在同阿么坦白的,但是見完了蔓露姑娘的時候,我便知道大約是瞞不住阿么了。”君澤呼了一口氣,向來也是冷靜的他忽而有些忐忑的起來,“阿么是不是覺得九霄之位的那幾顆靈珠很是熟悉?”
我點頭倒是,越是撫著那幾顆靈珠,那股熟悉之感便越發的強烈。
“因為那本就屬於你的。”君澤道,有些幸運之意:“我生出意識化形為人,全都是因為這三顆靈珠。”
君澤這般一說,我隱隱確實是有幾分印象了,這三顆靈珠在我有意識之時便已在我身側,不過我幼時對這三顆靈珠並不是很喜歡,因為這三顆靈珠只要在我身側,我便會陷入一場綿延無盡的夢魘之中,並且在夢魘之中兜兜轉轉而不得出,夢魘清醒之後,我卻又會忘記這夢魘之中我見到的是些什麼。
後來我為了捉弄師父,讓他也嚐嚐夢魘纏生的滋味,便將這三顆靈珠已感謝師父之名贈與了師父,之後我便再也沒有見過這三顆靈珠了。
“你和我師父玄虛子是何關係?”我問道,雖然表面還是鎮定的,但內心實則是波濤洶湧而至,若是我未識得君澤這般久,大約我又要與君澤打上一場,等我平靜下來才回聽他開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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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么還記不記得我在九重高地時同你說或的那麼些話?”君澤道,手指穿過我的頭髮,摸著我的臉頰,那般模樣就像是等待了千年的人終於出現了一般。
君澤在九重高地說的那些話我其實記不大清了,只記得他有一個在他心中有個位置特殊的師姐,雖然我並不會為此和君澤生了彆扭之心,但每每想起來或是提起來,總是會不大舒坦。
君澤將我一臉的茫然和不自在的神色,他嘆了口氣,輕聲道:“我那時說的那個師姐便是阿么,至於我師父,同阿么的師父是一人。”
君澤並沒有強調之言,如我卻是如雷貫耳,他師父是我師父,而我則是他師姐!我本想坐起身子,恰逢君澤俯首,我的唇掠過他的唇,激動之意瞬間沒了氣,我略微羞澀繼續了剛才的姿勢。
“約莫是老牛吃了嫩草了,吃的還是自己的師弟。”我低聲喃喃道,這般一理,這也就難怪君澤為何會對我這般熟悉,為何又會知道紫月流光琴,又為何我會覺得他有些熟悉了。
“我這般瞞著你,你會生氣麼?”君澤問道,他手中的酒壺也不知何時已放下,雙手將我摟緊他的懷中,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就怕我什麼時候便不見了一般。
“若是往日,我定是會生氣的,但是想想,你若早便告訴我這些,我興許不會像現在這般的平靜的接受這樣的一個事實。”我回道,君澤現在這個時候與我說這件事確實是個很對的時機,因為我和他已經相處的很好,磨合的很好了,會因為這件事情分開或是決裂的確實是微乎其微的。
“阿么。”君澤深情道,小心翼翼之色褪去,將我又護的緊了些。
“師父在二天四界只有四個弟子,現師父已身在天外天,你是他天外天的徒弟,難怪你天生神格了。”我道,現在的二天四界大約也就君澤這一個神祗存在,若是他將自己的身份顯露出來,二天四界大約都是要向他俯首稱臣的,也難很多事情,君澤永遠都是勝券在握雲淡風輕的模樣。
之前在紫霞天見奉英之時,奉英稱君澤為神君,那時我雖覺得有些奇怪奉英的稱呼,但我覺得是奉英口誤,所以也未在意。
現在想想君澤的身份我應該早便能察覺的,果然是男色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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