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澤牽著我的手並未鬆開,他神色未變,左手甩袖一揮便將那荊刺格開,那女子跟著她的法器緩步不穩,她將荊刺朝地面刺入方才站穩身形。
隨即她又將荊刺拔出了出來,未曾言語再次攻了過來,這霧塔之大約也是受她控制,目之一切都開始生了變化。
我鬆開君澤的手將青落祭出,君澤還未出手時,她的荊刺便被我以青落壓制,“你憑什麼說我的眷侶是負心漢,是薄情郎?”我道,若是別人這般說我,我倒是無所謂了,自己心中知道便是。但是若是別人這般說君澤,還是被一個人陌生人這般說,我心中就不大不舒坦了。
“眷侶?”那女子冷笑了兩聲,眼中開始生了混沌之色,“都還不曾結印,如何算作眷侶?”她聲音之中帶了些許嘲諷之意,雖然面色上還是不大看的出來。
“我們是否要結印,又要如何做眷侶,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道說!”我歷聲道,青落摺扇揮出,將霧塔憑空生出來的那些天青玄火全都打了回去。霧塔隨即又開始生變,此番是洪水之勢,女子大約知曉不敵我們,便隱身於霧塔之中,忽明忽現。
君澤見此,祭出了一柄我不曾見過的法器,那法器形似玉竹,又似鳳簫,上面雕刻著一些繁瑣的圖案,這些圖案我也不曾見過,不過光是感受,我便能感知那發起眾蘊含的力量,此番威力強大的法器,難怪平日裡不見君澤祭出。不過那法器的尾端鑲有幾顆靈珠,那靈珠我倒是看著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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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間君澤揮著那法器,隨即洪水褪去,下一輪的攻勢還未至,霧塔之中便呈冰封之勢,隨即便聽得君澤道:“阿么,她已入心魔,意識暫封,若是不喚醒她,我們必然會在此處困上一段時日,怕是會耽擱後續之事。”
我朝君澤點頭,收回青落,以心為鏡,洞察四周。發現那女子的蹤跡之事,我將手的青落化作數柄,將那女子困於其中,不得再隱。隨後手上結了術法,賦以清虛之術,打入那女子體內。
霧塔異像消失,那女子混沌的眼色也開始變的清明,她閉了眼,凝息靜坐,好一會兒她睜開眼,有些慚愧之色。
“抱歉了二位,是我心魔了。”那女子道,語氣稍微有了些變化。
君澤將手中的法器收回,道了句:“無礙。”
那女子聞言,看著君澤笑道:“是我逾矩了,你們二人這般修為,大約是仙君不願這位女仙者受那天緣之劫,是我多事了。”
“現在清醒了,能說一說為何那般說的眷侶了?”我問道,對於此事還是耿耿於懷。
“我心有結,因為被情所傷,所以見不得負心薄情的男子,二位來之時,我見二位並未結印,所以一時被心魔佔據,陷於其中而不得出,還請二位見諒。”那女子道,倒也有幾分誠意。
“那你引我們入霧塔,究竟是何目的?”君澤問道,神色如常,並未因為剛才那女子的無禮之言而對她有所顏色。
“我因心魔所擾,所以才入了這霧塔,與這霧塔相容,將自己困於其中不得出,以免禍害他人。以往我未入這霧塔之時,便總想著做個閒人,凡是不理之人。現在入了這霧塔數百載,習慣了博裕太的熱鬧和喧囂,如今這熱鬧喧囂已許久不曾聽得,故又擔心起霧塔之外是否生了事端。所以想引二位入塔,一探緣由。”雖然她臉上還是沒有什麼表情,我卻從她的言語中聽出了憂忡,蒼涼和悲傷之意。
我覺得這個女子,大約也是個有故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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