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晚之時,冰封前來複命,議事之事他和冰靈均已通知三十三域的域主,最晚三日後巳時便都會抵達。我示意知道了,不過冰封並沒有退下去,他看了君澤半響,又看著我,大約是有事要與我說。
“你若有事,坐下來說便是了,君澤非外人,沒有什麼事是不可在他面前說的。”我道,冰封去九瓏之時,君澤去了九重,並沒有見過君澤,後來因為意情之事,我和冰封分道揚鑣,他回了主城處理主城事宜,我則去了隱域。所以冰封不曾見過君澤,也不知道我對與君澤是怎麼樣一個態度,所以才有這般動作。
“屬下知道了。”聽了我之言,知道了我對君澤的態度,冰封行禮回道。
我與冰封再說君澤,君澤倒是老神在在的坐在矮桌旁,斟酒與泡茶及品茗三不誤。君澤將酒推給我,又將另一杯茶推到冰封面前,淺笑著自己喝了另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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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起酒杯,邊品著酒,邊等著冰封的後話。
“屬下去九瓏請尊主回主城之時,因意情之事,一直未能與正式與尊主談上幾句。後來尊主回了九剎,卻直接去了隱域,屬下因主城之事,未能前去隱域與尊主同進退,還望尊主恕罪。”冰封並未坐下,也沒有喝君澤泡的茶,而是單膝跪地,朝我叩首。
“你當真是和那意情相處的久了些,連著動不動便下跪的姿態也學的十成十像。”並未叫冰封起來,將酒杯中的酒都喝盡,我淡淡道。
“這大約是最後一回了。”冰封站起身來,神色複雜中帶了些許深思熟慮的抉擇。
“可想好了?”我問道,問的是他和意情之間的事情,以及他如何處理。
“是,勞煩尊主費心了。”冰封答道。
“棄你的小情人不顧了?”冰封這麼個木魚腦袋,能有這麼個決定,委實不容易了。
“尊主,你莫要拿屬下尋開心了,意情並非屬下的小情人,我與她並非尊主想的那般,只是冰封與她之間的事,冰封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與尊主說。”大約是我的話讓冰封百口莫辨,他只得在慌亂中嘆了口氣。
“你和她關係這般特殊,你這性子,要棄她於不顧,很難。”
“確實不易,但冰封也知凡是以九剎為重,我若是一味的顧著意情的搖擺不定,那麼便不僅僅只是我與意情之間的事情,而是關係到九剎是否還能完整了。”冰封道,他腦海中也閃過了那種畫面,所以神色憤然,這才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試圖平息那憤然的神色。“冰噬生了異心已久,也再無轉圜的餘地,若因為意情而在懟冰噬有容忍之意,九剎勢必要陷入一場亂事,我豈能因為自己的私心,害的九剎生靈塗炭。”
“你覺得意情的搖擺是因為你和冰噬,不知取捨?”我挑眉道。
“尊主是何意?”冰封驀然抬頭看我,對我之言頗為詫異。
“所謂當局者迷,大抵說了便是你這般了,你從不懷疑意情接近你的動機麼?”
“並非意情接近我,倒是我先招惹的她。”
好半響,冰封才回道,眼中懊惱之聲甚重,不太願意回憶那過往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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