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覺得數千年不見,你倒了變了一些。”我笑了笑,自然不會與她說我剛剛的想法。
讓冰靈與君澤花臻,穗媛,以及邕合他們見了個面,將花氏之事梳理完畢,隨即冰靈便帶著邕合幾人去與隱域城外魔兵回合,率領魔兵破開隱域之門,直抵花氏府邸。
若非此刻我是來收拾花氏一族,我倒是可以不吝嗇的誇獎她們幾句。花氏內部可以亂,但是若是外部有人想對花氏,他們首要的便是放棄之前的成見,合力一同對付外敵。而且他們在沒有多少時間準備的情況下,仍然能迅速整合一支對外的兵力,花氏的實力可見一斑,他們確實有能力庇佑邕合他們那五域。
前些時日我和君澤來見上官飛雲之時,花氏府邸還是那般富麗堂皇,井然有序,如今一場戰事襲來,整個花氏府邸變得面目全非,任誰見了,都不會相信這是那個恢弘不已的花氏府邸。
四周殺伐聲不斷,轉眼便是月色降臨,月亮已被這鮮血染成紅月,揮灑在這正廝殺的戰場上。
“花臻,這個人,留給我。”朝著正和花玲瓏交戰,正處下風的花臻,我道。
倒不是因為擔心花臻打不過花玲瓏,而是我要親自動手廢了花玲瓏,既然那那冰藍之花是我賜予她們的,那麼我自然是要收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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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玲瓏聞言,下手益發的狠辣,一掌便將花臻打的口吐鮮血,半跪在地上。穗媛見狀快速清理完身邊敵對之人,飛奔至花臻身邊。
“我花氏一族,為九剎盡心盡力付出諸多,可如今卻落的如此下場。你數千年前丟下九剎離開,如今一回來便將我花氏一族抹殺,其理由不過就是怕我花氏一族取而代之,你這般做就不怕天地之間所有人恥笑嗎?”花玲瓏將劍祭出,持劍指向我,眼中憤恨之意明顯,說她想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也不為過。
“你該知道,本尊從不在意別人如何看我。”不想告訴她花氏以及她這九剎聖女威信大約已經消散了,也不想與她說她花氏盡心盡力也不過是我剛執掌九剎那千年,更不想提醒她,因為他們一族曾經的盡心盡力我給他們花氏一族多大的榮耀,還讓他們花氏一族承襲聖女之位。
花氏一族自己不珍惜不滿足她們所擁有的,妄想得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現在這妄想成了虛妄,便又怪起我來,當真是可笑。
看著眼前的劍尖,我未動分毫,這劍上煞氣甚重,應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為了對付我,將如此兇邪之劍祭出,花玲瓏想必是要拼死一試了。
“既然話不投機,我也不想與你多說,便讓我見識見識你這尊主的能耐吧。”花玲瓏說著,便將那劍朝我刺了過來。
我側身避過劍鋒,一指將那劍彈開,同時一掌朝花玲瓏打去。花玲瓏避之不及,頭髮散落下來,象徵著九剎聖女的發冠被我一掌打落。
花玲瓏手中那劍果然兇邪的很,我不過只是手指輕觸了一下,那寒冰刺骨之感便由指尖傳來,讓人心中不適。
發冠掉落,花玲瓏面色一沉,雙眼漸變成紫黑色,手中之劍像有意識一般一次次朝我襲來。她的動作很快,劍氣霸道,所用劍法是九剎並未有幾人知曉的‘驚色’,因劍法霸道狠辣,步步緊逼,教人避無可避神色驚變,故得此名。這劍法雖厲害,但卻有破綻,使用此劍法之人必須全身心的投入劍法之中,並且需耗費大量的靈力才能驅動此劍法,不致反噬。
我與花玲瓏來回過了十幾招,我仍如來時一般神色自若,她卻已有疲態,不復之前與花臻過招那般勝券在握。
溜了了她那麼久,我已失了耐心,也是時候讓她知曉為何她只是聖女,而我卻是尊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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