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頭與我算是打了招呼,便匆匆進去了,想來那男子可能是林畫築的夫婿吧。
與小小葉並肩走在九瓏皇城的街道,夜市繁華,熙熙攘攘。只是我選了一個面具的光景,這小小葉就不知打哪抱來一隻小花貓,在那逗弄著。看著他高興,便準他帶著這小花貓一同回了花澗月。
一回到花澗月便在若水的三催四請下去見了那個送來百來罈美酒的人,也就是柳家夫婦帶我去小竹樓見到的那人。他見我到來,只是微微起身行了個禮,笑意不達眼底。
可惜了,本來也算是出彩一人,內心卻一點一點的被那黑色吞噬,免不了淪為一些墮魔的養料。挑了一罈酒,隨意坐了個地方便喝了起來。
“姑娘喝的可好?”
“極好。”
“在下秦軒打擾姑娘了。”
“怎麼,有求於我?”
“秦軒知姑娘的本事,在下所求之事於姑娘而言輕而易舉。”秦軒正色道,不是求我,也非命令我。
“與我可有好處?”我挑眉道,現下看著秦軒到是越發的順眼起來。我突然有了主意,若是把他留在花澗月與若水一起打理事物也好,更何況他釀的那酒我還是極為中意的。
“姑娘要何好處?”
“花澗月留,三百年為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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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秦軒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我的條件。
“姑娘,你可嘗過當兩人情真意切,海誓山盟之時,你為她傾盡一切,歷經千辛萬苦歸來之時,卻發現你只是為他人作了嫁的滋味麼?”秦軒那淡笑著這麼問我,他用語不重,表情也沒有痛不欲生,彷彿交談天氣一般,卻讓我有些側目。
我當時回答他的是兩個字:不曾。
我卻也不曾,畢竟是個冷情之人怎會有那般濃烈的感情。況且數萬年都是我行我素,又哪裡會弄的這如他那般壓抑而不能自明。
秦軒是自兆越而來,兆越位於九瓏的最北邊,那個地方說來也可惜。數千年前也是九瓏最有靈氣的地方之一,曾彙集的奇珍異獸不勝列舉。
只是本身太過耀眼,又不懂得收斂便成了兆越的原罪。兆越所有生靈都想獨佔兆越,這些慾望匯聚便衍生出了取融。取融沒有性別沒有七情六慾卻有執念,它的執念便是兆越,先是擁有然後毀滅。
當年察覺兆越有異之時,師姐姬無雙便和師父請命來這兆越收服取融,但姬無雙不敵取融,反被取融佔其身體。幸而師父及時感到,將取融制住,取融也不是善茬在被戰敗捉住之時自斷性命,自毀軀體化成毒障覆蓋在兆越,任師父無法淨化無法驅逐只能看著兆越被侵蝕。
雖然後來師父有想辦法挽救,但怎麼也回不到風光時候的萬分之一。有時候我也會想,二師姐後來會變成不像她那般模樣,是不是受了那取融的影響。
秦軒的目的就只有一個:讓慕容卓和林畫築婚姻破碎,永生永世不在相見。
他說他不是沒有做過,只是他沒有一次能如願,萬般無奈的他只得來找我。
棒打鴛鴦這種事數萬年以來我只做過一次,還做的並不好。今日又讓我做那棒子,這種感覺即是熟悉卻也是陌生,不過我既然答應了也就沒有不做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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