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歸來.......
拒霜每日都很早起床,一改往常。
拒霜每日都往黑水池跑,甚至一日三次。
拒霜每日都笑得很燦爛,似乎更甚從前。
三天過去了,墨離遷越來越發覺他的徒兒十分不對勁。
“嗯?你說你徒弟最近經常和蛟龍在一起?”
浮於野毫無形象地癱坐在他的紫檀木方椅,像個地痞無賴一般舉著菸斗吞雲吐霧
“是,你可知我不在的這幾日發生什麼了?”
“沒什麼啊,就蛟龍把蓮心佩找出來了,託你的徒弟還給我了。”浮於野頓了頓,復言。
“不過你徒弟的態度讓我很不滿意啊,我就罵了蛟龍一句,你那徒弟竟然幫他說話!莫不是你那徒弟喜歡蛟龍不成?”
浮於野眼珠轉轉又調笑道
“也許不久後,你該送徒弟出嫁了?”浮於野挑眉,一副輕佻模樣。
墨離遷掩在衣袖下的手不由握住了拳頭,轉身離開,不語一字。
浮於野滿目的戲謔在墨離遷離開後忽然消失,他有些遲緩地放下菸斗。
為什麼蛟龍和拒霜交好,他的心會有些不爽呢?
——
墨離遷急速飛回府中,不出所料,府中並無她的身影。
她似乎又在黑水池中,墨離遷沒多想,便飛身入池。
蛟龍的宮殿富麗堂皇如迷宮一般,但他真正使用的卻唯有一闕。
墨離遷一眼看去,蛟龍並不在庭院,而房門緊閉。
他頓了頓仍是決意推開房門,走進屋內,長淵正於案前作畫。
墨離遷立刻注意到,他畫上所作分明是拒霜的模樣。
他望著蛟龍,蛟龍也冷漠地看著他,四目相對之時,寒氣莫名氤氳。
“拒霜呢?”墨離遷言辭若冰。
“嘶。好燙好燙好燙。”
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墨離遷轉身,拒霜正捧著一碗不知什麼黑漆漆的東西走來。
她快速地端到長淵案前,又回到了墨離遷的身前。
“師傅,你怎麼來了啊?”
“你在做什麼?”墨離遷看著她語氣稍緩。
“啊,是這樣的,前幾日小黑教我法術,我不小心打傷了他,我心裡過意不去,所以才給他熬點補藥。”拒霜輕聲笑道。
“嗯,我來是告訴你,明日中午天帝設宴宴請眾神,你也跟著罷。”墨離遷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卻悄悄打量著她的反應。
“師傅...這個宴會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