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心一聽是程咬金打自己,這時才從激動的心情下,好起來道:“盧國公見笑了,大家見笑了!”言下之意就是,笑就笑吧,我就是好色之徒,不解釋,男人都一樣,大家彼此彼此。
果然盧國公程咬金笑道:“楊兄弟好風度,老夫實在佩服,甘拜下風!”
那駱賓王此時也被楊清心的叫喊聲驚醒道:“剛才好似做了個夢,很長很長的夢。一直醒不來,若不是楊兄喊叫幾聲,救我,感覺我就要夢魘到這夢裡了呢!”
南宮景笑道:“駱兄果然愛說笑,這都是出來玩樂來了,怎麼能睡著,怎麼能夢魘呢?!實在有意思!”
楊清心笑道:“莫非這女子琴聲有特殊魅力,讓人勾魂攝魄,不能自己?”
駱賓王笑道:“這也難說,聽說蠻疆地域,擅長蠱術者眾多。取人髮膚,指甲,或者酒食中下蠱,便能使人中蠱,中蠱者,如若是情人下蠱,便至死不能離開情人。不論情人如何醜陋粗鄙,看見仍覺貌若天仙,疼愛難捨!”
南宮景笑道:“駱兄玩笑說大了,這
薛雲蓮乃是西域女子,擅長輕功,樂舞,歌唱。其他有沒有蠱術,小弟不知,可她為人孤傲,只是在這花樓中做個清倌,賣藝不賣身!”
程咬金笑道:“那如此說,這姑娘實在是個妙人!”
駱賓王笑道:“在這煙花柳巷,歌舞色藝之秋,如何保得住一世清白!恐怕也是在私心裡千挑萬選個如意郎君,腰纏萬貫,王公貴族不可入眼吧!”
楊清心笑道:“駱兄說的對極了,敢問世間那個女人不愛財!”
駱賓王笑道:“哈哈哈!楊兄弟說的不差。南宮兄弟,你看連預言大師都這樣說,可見女人都是靠不住的吧!”
程咬金笑道:“駱先生說的有理,男人都愛美色,女人都愛財,這也是人之常情,自古有之!”
南宮景笑道:“那幾位覺得這薛雲蓮姑娘,要選個多麼有錢的才能下嫁呢?”
楊清心笑道:“那得是南宮兄弟這樣的家世顯赫,長安城首富還能入眼!”
程咬金笑道:“非南宮少爺莫屬!”
駱賓王笑道:“哈哈哈!說的對極了,莫不是南宮兄弟這樣的高門,她絕對看不上!何況我們這些凡夫俗子,空有滿腹牢騷。”
南宮景笑著搖頭道:“眾位哥哥們說的,都錯了,這位薛雲蓮姑娘,根本不正眼看我一眼,何況能垂青與我,下嫁呢!”
楊清心笑道:“南宮兄弟莫非沒有在她面前表露身份?”
南宮景苦笑道:“錯,我曾故意說我是長安城首富之家。她眼皮都沒抬一下!”
程咬金哈哈笑道:“想不到南宮少爺也有得不到的人,還有這種痛苦!實在大快人心啊!哈哈哈!”
駱賓王笑道:“莫非是這姑娘嫌南宮少爺,沒有官,想要攀龍附鳳,依附權利?”
南宮景笑道:“都錯了!她即沒有嫌我沒官,也沒嫌我沒錢。她就是拒絕了!而且連朝中大臣有幾個年輕的,來招惹她,她也謝絕見客,大門緊閉,避不見客!”
楊清心笑道:“那可就奇怪了!她既然這也看不上,那也看不上,那她到這風月場合想要什麼?”
程咬金笑道:“想要什麼,恐怕不是簡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