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畫覺得自己應該找個時間好好向母親問清楚,問問她能不能知道一些什麼。
但是一直被困在這裡也不是一個辦法,唉,夏溪畫在心裡面嘆了一口氣,被救出去的日子她能預料得到,肯定遙遙無期。
畢竟凌霄也不在她的身邊,再加上凌霄之前告訴她可以向紹王爺求救的事兒,她也沒有對別人說。
那麼現在錦衣衛究竟拿什麼救她?
她在這裡緊皺著眉頭,深深的思索著,絲毫沒有預料到沈墨已經返回過來了。
“是不是在想著怎麼逃跑?”陰冷的聲音傳來,夏溪畫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
“你走路怎麼沒有半點聲響?”夏溪畫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所以心裡也就大膽了起來,不再怕他了。
“怎麼,這裡是我的地方,我過來,還要對你說?”沈墨不客氣的反駁她。
“剛剛我仔細的想了想,也就暫且先留你一命,不過......你不要想著逃跑就行。”沈墨打算先放過她一馬。
“......”夏溪畫看著他那惡劣的態度沒有說話,但是幸好,沈墨現在還不打算要她的性命。
“我們倆是不是有關係?”夏溪畫突然啞著聲音問道。
沈墨聽完了這句話就愣住了。
夏溪畫看著他反應還挺大,就覺得他肯定知道一點兒什麼。
所以就主動問他,“你肯定知道一點兒什麼。”
“就算是知道了又如何呢?”沈墨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顯然是不想與他繼續交談了。
夏溪畫有些頭疼,想要從沈墨的嘴裡翹出來一點兒話,可不是一般的難。
“你如果知道些什麼,可以告訴我嗎?”夏溪畫艱難的抬起了自己的脖子,剛剛被沈墨掐過的脖子還隱隱作痛。
“這件事情你不必知道。”沈墨冷冷的擱下來這句話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夏溪畫揉了揉泛著青紫的脖子,嘴裡嘟囔道,“下手可真是沒有輕重。”
“算了算了,其餘的我也管不了了。”夏溪畫說著就躺到了床上,給自己蓋上被子,打算睡覺了。
現在她也算是被凌霄的性格所影響了,只要不是危及到性命的事,一切都可以商量。
第三日晚上。
晉王和林凌霄他們慢悠悠的趕了兩天半的路,終於要道離州了。
“不如今晚我們先在這裡安頓下來?”晉王提議道。
“這大晚上的去,可能會造成不必要的轟動,也不利於我們自身的安危。”凌霄也同意,“確實不如就在這裡直接安頓下來。”
晉王擺了擺手,示意後面跟著的人整頓一下。
“我之前派到離州的人,現在已經有訊息了。”凌霄道。
“訊息是剛剛傳來的?”晉王問。
“不錯,哲王殿下的動作果真很快,就在前一個時辰,善後工作已經做的很好了。”
凌霄的臉上露出了嘲諷的表情,“這離州可真是禍不單行,遇上了這種流年不利的事情,再加上那些小官員都已經被......”
“終究是我們的力量有限。”晉王嘆了一口氣,為那些剛剛死去的人感到默哀。
“還有暗衛說,東廠前幾天的時候又增派了援手到離州,看來何翊他現在是肯定地站在哲王殿下那一邊了。”凌霄又道。
“這些都是別人自己的選擇,我們也管不了這麼多。”晉王不以為意的說。
其實就在他選擇錦衣衛的那時候,就已經選擇放棄了東廠。